看著突然跑出來的一眾人,楚朝飛有點摸不著頭腦。

什麼情況?

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這種“放學堵你”的操作?

看了一眼宋義凱,就見這位宋府第一少爺的身旁,跟著兩個人。

一個是狗腿子,自然不用多說。

而另一個乃是一位中年男人,穿著一身黑袍,全身散發著不絕境的氣息,目光陰冷,看著楚朝飛。

顯然,這宋義凱見元神境打不過楚朝飛,竟然找來了不絕境修士報復。

嘖嘖嘖,這大少爺的心胸也就這樣了。

宋五花站在楚朝飛旁邊,先是對城主長啟弒侯行了一禮,而後低聲在楚朝飛耳邊道:“那日被他爹揍一頓之後,宋義凱這小子氣不過,躲在這裡埋伏你呢想要給你好看,這一次他請了一位府上的不絕境的高手,當真是為了報仇臉都不要了,你快走,我可以幫你攔下他,那高手不敢殺我。”

這話楚朝飛聽在耳裡,一旁的長啟弒侯也聽見了,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宋義凱,還有那不絕境的宋府高手。

宋義凱見城主看自己,急忙彎腰行禮道:“城主大人,這是我與他的私人恩怨,還請您諒解我們現在這樣冒犯。”

在宋義凱看來,那臭小子肯定是得罪了城主,所以就算他當著城主的面揍那小子一頓,城主也不會多說什麼。

總不能是這短短几天內,那臭小子的地位就已經能與城主並肩而行了?

那這也太扯淡了,鎮武軍從底層往上爬有多艱難,哪怕是他這個外人都有所耳聞。

想要坐上這種高度,目前最快的將軍似乎也花了將近四年的時間。

這小子四天要是到了那個高度,我宋義凱當場把腳邊這塊磚頭吃下去!

“私人恩怨?”長啟弒侯面帶笑意,看了一眼一旁的楚朝飛。

宋五花則是低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得罪城主了啊?這是什麼情況?”

顯然,他與宋義凱的想法一樣。

只能是楚朝飛得罪了城主,而非是楚朝飛在軍中已經當上了將領。

四天當上能與

城主並肩而行的將領,那未免也太駭人聽聞。

楚朝飛無奈的嘆了口氣,給長啟弒侯將前幾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長啟弒侯聽完後哈哈一笑,拍著楚朝飛的肩膀道:“你小子可真有意思。”

看著這一幕,宋義凱與宋五花等人皆是驚掉下巴,一時間竟然有些語無倫次。

“這……這……”

“啊……不,我,這,你……”

二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這種情況傻子都看出來不是楚朝飛得罪了城主了吧。

那也就是說,最不可能的事情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僅僅用了四天時間,楚朝飛在鎮武軍中,坐上了能與城主談笑風生的位置!

就見長啟弒侯面帶微笑,上前兩步,拍了拍宋義凱的肩膀,淡淡道:“我說,不管是什麼私人恩怨,就到此為止了,懂嗎?雖然插手別人私事不是我的風格,但這個人,你們得罪不起,明白嗎?”

雖是面帶笑意,但宋義凱卻好似被一座大山壓著一般,喘不過氣來。

長啟弒侯作為運芒界公認最強的人,常年駐守卞陽壁壘,身上的鐵血殺氣自然不是尋常人能夠抵擋的。

縱然長啟弒侯不主動釋放威壓,但無意間露出的肅穆殺氣,也遠非宋義凱這種小角色能夠抵擋。

長啟弒侯轉頭看了一眼那宋府的不絕境高手,那高手頓時全身顫慄,好似被強大無匹的妖蠻盯上一般,脊背發寒,竟然絲毫升不起抵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