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張羈也僅是嚇唬梁紫娟罷了!並不會強行把梁紫娟給關押在山水關的地牢中,畢竟,趙宗鈺還沒有想著要他滅了烏陀國呢!

三皇子、四皇子還未滿週歲,趙宗鈺不宜製造過多的殺戮呢!烏陀國看起來並不怎麼強大,但是,要一口氣吞下烏陀國的話,可不是那麼的容易!

烏陀國侵犯大順王國的邊境,大順王國要出師有名,才能尋找藉口攻打烏陀國的城池呢!

眼下,梁紫娟矢口否認自己命令石哈默攻打山水關,張羈手中的證據也不是非常的充足,令人心服口服,因此,趁梁紫娟求和要人之際,他僅能退而求其次,要求割讓烏陀國的淵明關歸入大順王國的版圖中,如此一來,便可間接的隔斷烏陀國同大宛國的聯絡呢!

“本帥答應梁太后的事情,自然是要辦到的!諾!石元帥就呆在這過去第三間牢房裡頭!”張羈望了一眼前方的牢房,同梁紫娟說道。

“多謝張元帥!哀家可否單獨同石元帥聊幾句?”梁紫娟道,意識到張羈的厲害之處,此時,她同張羈說話也變得客氣起來,不敢端太后的威嚴壓他。

“自然可以!”張羈道,他衝跟在身旁的獄卒點了下頭,獄卒便帶著梁紫娟前往關押石哈默牢房。

而張羈等人候在原地,按照梁紫娟的意思,給他們二人留了空間。

“哈默!”梁紫娟見石哈默一直盯著她,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她身上過,便一臉激動的喚道。

“太后!”直到聽到梁紫娟的聲音,石哈默才敢相信梁紫娟來地牢看他了!

“是哀家!”梁紫娟道,她見石哈默關押在地牢中蓬頭垢面的,瞬間心疼了起來,一個箭步上前,要於石哈默相擁呢!

“太后!本帥自從關押在地牢中之後,便再也沒有沐浴更衣過!身上臭燻燻的呢!太后別靠近我,若是弄髒了您的衣裳,本帥心裡會難過呢!”梁紫娟想同他相擁,石哈默卻一直躲閃著呢!

“胡說!哀家都不在乎什麼!石元帥還擔心啥呢?”梁紫娟見石哈默躲閃著她,心裡欲發的難受呢!

“很高興太后能夠來牢房中探望本帥,只是,此地牢並非太后久留之處,若是張元帥向太后使陰招的話,只怕太后也離不開這地牢呢!

本帥如今被困在這地牢中,自身尚且難保,又怎麼有能力救太后離開這是非之地呢!”石哈默一臉擔心道,他同張羈交過手,張羈的心思他摸不透,總覺得張羈有些狡猾呢!

“幫我向張元帥傳個話,哀家要見他!”聽完石哈默的話,梁紫娟一聲不吭的跑到牢房外頭,同獄卒說道。

獄卒二話不說,便離開牢房,把張羈等人給請了過來。

“這麼快就聊完了?本帥還以為你們二人,有好多心裡話要說呢?”張羈痞痞的看了一眼梁紫娟和石哈默後,一臉壞笑道。

“既然哀家已經答應張元帥把淵明關歸入大順王國的版圖,哀家可以帶著石元帥離開地牢了吧?”梁紫娟道。

“把淵明關的城池圖證給本帥,梁太后便可帶著石元帥離開了!”張羈道。

……

同張羈辦完淵明關的交接手續後,梁紫娟一臉疲憊的斜靠在延壽宮正殿的主位上。只因判斷失誤,她差點害了石哈默的性命,看著石哈默一臉寵溺的替她捶背,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呢!

正殿中一陣沉寂後,石哈默還是忍不住開啟了話匣子:“臣攻打山水關失利,未能完成太后的願望,望太后責罰!”

“攻打山水關並非石元帥的錯誤,而是哀家判斷失誤,中了順義帝的計謀,差點讓石元帥去送死呢!”梁紫娟道,她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卻低估了趙宗鈺的能力。

“太后說哪裡的話,難得太后對本帥如此的上心,若是本帥被俘後,太后完全可以不聞不問,如此一來,頂多臣被敵軍斬殺,淵明關也不會歸入大順王國的版圖呢!”石哈默道。

“胡說什麼呢!”梁紫娟伸手捂住了石哈默的嘴後,說道:“那淵明關本就是個麻煩,劃給大宛國也好,往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向大宛納貢了!

為了讓你脫身,哀家把攻打山水關的責任都推到了你身上,石元帥不會怪哀家吧?”

“自然不會!臣……”石哈默動了動嘴唇,後面話居然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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