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帥因何臉紅呢?難不成哀家說錯了話?還是……”梁紫娟見石哈默俊美的臉龐,瞬間漲得通紅,便來了興致。

“太后娘娘沒有說錯話!是臣措詞不當!”石哈默額頭又開始冒冷汗,心中暗自叫苦:太后娘娘也太難纏了吧?

“既然如此,你們都退下吧!”梁紫娟看了一眼十位美女道。

“是!”十個美女排好佇列後,向梁紫娟福了福後,整整齊齊的離開延壽宮。

“若是太后娘娘沒有別的事情要吩咐,臣便先行告退!”見十個美人整整齊齊的離開延壽宮,石哈默以為,延壽宮不是久留之地,呆久了凶多吉少,便打算腳底抹油,趁機溜之大吉。

“慢!哀家且問你,哀家同石元帥府中妾室相比,外貌如何呢?”梁紫娟從主位上起身,繞到石哈默跟前嗲聲嗲氣的問道。

對於自己的容貌,梁紫娟還是挺自信的!她就是憑藉這副好皮囊,把夏景諒迷得神魂顛倒,最終坐上皇后寶座。

夏景諒駕崩後,她唯一的兒子夏嗣元繼位,成為烏陀國新一任國主。

石哈默聞到梁紫娟身上的體香,又見她刻意撩自己,心裡尋思著:莫非太后對我有意思?若是果真如此,那我豈不是賺大了發?待我用言語試探一番。

“太后娘娘貌若天仙,臣府中的妾室哪及太后娘娘半分呢?”石哈默慌忙恭維道,梁紫娟才二十來歲便守了寡,夏嗣元也僅是三歲多的小兒,而他也僅三十左右,雖未曾迎娶正房夫人,同幾個妾室倒是生了幾個小子,並不愁後繼無人。

“先皇雖是氣急攻心,吐血而亡!而這一切皆有石元帥作戰不利所致!難道石元帥就不應該替哀家負責嗎?”梁紫娟道。

梁紫娟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石哈默若是再猜不透的話,就顯得有些愚蠢。

“太后娘娘要臣如何負責?只要臣能夠辦的到的,一定盡心盡責!”石哈默俯身叩首道。

“賠哀家夫君!”梁紫娟道。

“這……”石哈默一時語塞,夏景諒早已葬入皇陵,入土為安了,人死不能復生,叫他如何賠呀?

“哀家先前一直想不通,石元帥如此勇猛,為何打不過大順王國的兵馬!現在總算明白了是怎麼個回事!”梁紫娟見石哈默沒有反應過來,沒有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便又開始冷嘲熱諷起石哈默來。

“為何?太后娘娘能否同臣說個明白,往後臣再次上戰場,也好吸取經驗教訓吶!”石哈默向梁紫娟俯身行禮道。

他心裡暗道:太后娘娘果真是女中豪傑吶!不曾行兵打仗,居然知道我打不過大順王國的兵馬。

想我在大順王國田元帥手中吃了敗戰,遭到王公貴族們所嘲笑,若是能夠從太后娘娘口中打聽到兵敗的原因,往後再上戰場的話,也好提防些。

“這裡!”梁紫娟用手指了下腦袋後說道。

“頭?”石哈默道。

“嗯!”梁紫娟唅首道。

“可臣在邊關作戰,未曾傷著腦袋,臣的頭部,怎麼會有問題呢?”石哈默不解道。

“石元帥頭部有沒問題,請個郎中瞧一瞧,不就知道了?”見石哈默還是沒有轉過彎來,梁紫娟又氣又好笑。

“成!那臣改日便尋個郎中瞅瞅,多謝太后娘娘提醒!”石哈默向梁紫娟行禮道。

“哀家今日乏了!”梁紫娟道。

“那臣先回府!”向梁紫娟行禮後,石哈默摸著額頭上的汗水離開了延壽宮。

“石元帥滿頭大汗的,沒事吧?”見石哈默低頭走路,梁易便突然上前問道。

“沒事!咦!國相大人未曾離開?”石哈默驚訝的問道。

“本相還不是擔心你!太后臉色那麼的難看,本相就擔心太后把怒火全部撒在你頭上。因此,沒敢離開,一直候在附近,觀察延壽宮的動靜。

如今,見你平平安安的走了出來,本相心裡也就放心啦!”梁易樂呵道。

“只是太后要本帥請郎中瞧腦袋,是什麼個意思?”石哈默皺著眉頭問道。

“石元帥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本相哪知道!太后都同你說了什麼呢?我那阿姊心思可多的很!”梁易道。

“太后娘娘要本帥賠她夫君……”經不住梁易的再三追問,石元帥把梁易離開延壽宮後,梁紫娟同他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梁易。

“哈哈!石元帥可真是有福之人吶……”聽完石哈默的話,梁易便同石哈默耳語道。

聽完梁易的話,石哈默總算明白梁紫娟的意思,不禁又臉紅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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