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夏景諒也會同她聊一些朝堂上的事情。對此,她僅會靜靜地聽著,並不發表任何言論。

“表嫂今日頭上簪了朵牡丹花,欲發的豔麗!簡直讓孤越看越喜歡呢?”梁紫娟在國相府的魚池中,用飼料喂著池中的魚兒,心緒起伏,望著池水中,魚兒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的,她倒是挺羨慕水中的魚兒。

卻不知,她在池水邊望魚興嘆時,危險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有兩個家丁打扮模樣的中年人,手裡拿著一條細繩,正一步步的向她逼近。若不是夏景諒及時的出現在梁紫娟跟前,恐怕梁紫娟此時……

“貧嘴!”梁紫娟滿心歡喜的責備道,夏景諒在她跟前言語輕浮,但她卻一點也不反感,反覺得有些小兩口調情的內味。

“孤說得句句屬實,表嫂若是不信,可指出不妥之處,孤定當好好改正!”夏景諒嬉皮笑臉道,此時的他,猶如一位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哪裡還有半點國君威嚴!

“國主還是少貧嘴些!若是阿爹知道你如此,恐怕不會給您好臉色看的!”梁紫娟委婉的提醒著夏景諒,要注意些歐陽訛謬,不要把心思都花在她身上。

若是歐陽訛謬給他們二人設計了一個大圈套,讓他們往裡頭鑽的話,恐怕他這位國君也是到底了,除非他能夠制服歐陽訛謬。

作為歐陽訛謬的長媳婦,雖然公公不待見,相公不喜歡,但是歐陽訛謬的勢力範圍,以及來國相府,欲巴結歐陽訛謬的同僚,她倒是知道一些。

只是這麼敏感的事情,即使她全部知道,也得裝作一無所知!

“呵!嫂子倒是開始教育起孤來!嫂子可知,方才你已經在鬼門關裡跑了一圈了?”夏景諒也不同她兜圈子,把不利於她的事情全部同她說了,也不藏著掖著。

“難不成方才有人要害我?”夏景諒的一番話,把梁紫娟給嚇醒了。她心裡明白,歐陽訛謬是遲早要對她起殺心的,只是覺得來得有些快了!

“正是!已經被孤給嚇跑了!一時半會兒,倒是沒有誰能夠傷害到嫂子。”夏景諒得意道。

“國相大人要過來了!咱們若是不想點法子的話,恐怕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咱們二人!”說話間,梁紫娟刻意把簪子落在地上,隨後便大聲嚷嚷道:“我的簪子掉了,快幫我尋尋呀!”

在梁紫娟的簪子落地的一瞬間,歐陽訛謬帶著一干僕人,朝魚池這邊趕來。

夏景諒便慌忙俯身,假裝替夏景諒尋找簪子……

“我聽說你在魚池邊落水了,怕冷水傷著你,便趕忙帶了幾個家丁過來看看。”見抓不著梁紫娟同夏景諒的小辮子,歐陽訛謬心裡恨得癢癢的,卻不得不陪著笑臉說道。

“多謝阿爹體諒!”梁紫娟見歐陽訛謬把話說道了這種份上,竟也客客氣氣的向他行禮道。

“國相可算回來了!讓孤一陣好等!方才拾到一個簪子,得知是梁夫人的,便送了過來!”夏景諒手裡拿著簪子道。

他把手中的簪子,遞給了隨行的內侍,由內侍回遞給梁紫娟的貼身侍女。當然,這僅是歐陽訛謬在場的情況下,夏景諒才會如此客氣。

要不然的話,他會把簪子塞進梁紫娟的手中,順便享受一下樑紫娟那雙,白嫩嫩的小手。

“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貼身物品呢?從明日開始,不要再讓本相見著你披金戴銀的!”歐陽訛謬怒斥道。

“是!媳婦兒記下了!”梁紫娟恭恭敬敬地回道。

“臣見過陛下!”待夏景諒開口同歐陽訛謬說話後,歐陽訛謬才發現他的存在,先前似乎並沒有發現他。

“免禮吧!既然國相回來了,孤的事情,便同國相直說吧!”夏景諒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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