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初雲侍候著夏景諒睡下後,便尋歐陽夫人閒談……

待歐陽初雲離開後,夏景諒便起身,離開廂房,在後院中閒逛。見自己心心念唸的佳人,不盛酒力,離開宴席回自己的寢室,夏景諒便悄悄地尾隨其後……

梁紫娟在宴席間,貪杯了些,此時頭暈沉沉的,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若不是貼身侍女扶著她回來寢室,怕是早就摔著了!

在回來寢室的路上,她並沒有發現,夏景諒跟著她回來寢室,待貼身侍女侍候她更衣卸妝後,她便躺在榻上休息。

躲在寢室外頭的夏景諒,一直暗中觀察著這一切,待梁紫娟的貼身侍女離開後,他便趁機溜進梁紫娟的寢室。

梁紫娟在睡夢中,錯把夏景諒當成了自己的夫君……

同梁紫娟成了好事後,見梁紫娟醉酒睡得挺沉得,夏景諒害怕被人發現了,便趕緊溜回廂房,躺回榻上……

歐陽初雲同阿孃閒聊完,回來廂房發現夏景諒躺在榻上,睡得跟死豬似得,不疑有他!

而梁紫娟酒醒後,才發現方才進來她寢室的那人,並非她相公,而是另有其人!他的相公此時還在正殿陪著客人,喝酒閒聊呢!

為了避免把事情鬧大,她亦不敢聲張,心裡尋思著,既然那人迷戀她,怕是日後還會再來尋她!

府中的下人,礙於她公爹歐陽訛謬的淫威,並不敢偷看她一眼。而帝后大駕國相府中賀壽,才導致她……

況且,醉酒中,她並非完全沒意識,迷迷糊糊中,見有一張英俊的臉盤,慢慢向她靠近,那容貌英俊瀟灑,同國君夏景諒倒是有幾分相似!

在國相府,她雖然深居簡出,但是帝后之間並不怎麼融洽,她倒是有所耳聞。況且,自己的相公並非良木,整日留戀煙花柳巷,她同相公之間,僅在旁人跟前秀恩愛,私下裡還是各過各的。

除了新婚後的幾天,二人琴瑟和鳴,過了新婚燕爾期,相公對她便沒了興趣。偌大的國相府,公爹的手段了得,一有風吹草動,自然是護著相公,並無她半點話語權。即使相公的所作所為荒繆至極,公爹亦護著相公,反而責備她不守婦道……

夏景諒初次邂逅梁紫娟,便深深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宴席過後,夏景諒依然隔三差五,藉故前來國相府,僅為了多看幾眼梁紫娟。

這一切,被精明的歐陽訛謬都看在眼裡,但他並不點透,看著夏景諒的眼神,有些深邃,心裡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這一日,夏景諒藉故前來國相府尋歐陽訛謬,路過後花園時,又被一道靚麗的倩影給吸引住了。

此時,梁紫娟由貼身侍女陪伴著,在國相府的花園中閒逛賞景。見夏景諒路過國相府花園,便微微傾身,向他福了福行禮道:“見過陛下!”

“免禮!”夏景諒同梁紫娟相顧而望時,又開始心花怒放起來。

“謝陛下!”梁紫娟臉色微紅,同夏景諒再次偶遇,她已經可以確認,那日同她行床笫之歡的人,便是眼前的人。

只是夏景諒雖佔了她便宜,可他終究是君王,若是直接問他那日之事,他若是不承認,把事情鬧大的話,讓公爹和相公得知了,恐怕她瞬間命喪黃泉!

每年,從國相府中抬出去的人,不下上百個,就她相公寢室中抬出去的人,就有大幾十個。

“呃!孤今日來國相府,有些事情想同國相商議,不知國相是否在府中呀?”看了梁紫娟幾眼,夏景諒方支支吾吾的同梁紫娟解釋道。

“公爹他一早出門忙去了!不在府中,陛下若是著急的話,可在府中稍待片刻!”梁紫娟嘴上客客氣氣地回話,心裡卻暗罵道:商議個鬼!

得知歐陽訛謬不在國相府中,給他同梁紫娟獨處,尋了個很好的藉口,夏景諒心中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同梁紫娟說道:“既然國相不在府中,孤對園中的景色並不熟悉,不如梁夫人陪孤,四處轉轉?”

“這個?只怕府上人多口雜,若是妾身帶著陛下在府中行走,公爹同相公得知了,明日此時,便是妾身的忌日了!”梁紫娟同夏景諒說話間,眼睛便開始慢慢的紅了起來,好似在國相府中,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國相父子二人,竟如此的不通人情?”夏景諒詫異道。

“陛下有所不知!這國相府中的人,一來二去的,抬出去的人,用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呢!”梁紫娟紅著眼睛同夏景諒說道。

“既然如此!咱們便在此處別過,孤改日再來拜訪國相吧!孤不想為了自己一時的好奇心,害夫人因為此事,白白丟了性命!”夏景諒道,眼前的女人,他已經動心了!他斷然不會因為自己作死的行為,害得佳人白白丟了性命!

“妾身謝陛下!”夏景諒貴為國君,心思如此細膩,令梁紫娟心動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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