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傢伙真的死了?”

“姓苑的,這回該做打算了吧?”合約一直在助手手裡攥著,苑茲穩雖然持懷疑態度,但還是親手在右下角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切都該結束了,苑茲穩的計劃再一次被打斷!

“你不是醫生嘛?就給我這個結果?”苑茲穩推了推老花鏡,走上前來伸手指著廖無常的心臟:“你知不知道她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這樣做還有良心嘛? ”

“沒有良心的應該是你吧!她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是賺錢的工具還是還債的奴隸?”男人撇了撇嘴,眼角清淚不斷,“你別忘了上一次救活她的是我!她的生命應該還輪不到你來揮霍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走!”一行人斷斷續續的徹底離開,男人臉上重回久違的笑容。

下一秒立馬直奔郝俊浩辦公室,看起來有人比他訊息還靈通。

推開郝俊浩的房門,男人正在做實驗,旁邊一起的正是斯泰福教授,看著瓶瓶罐罐的試驗品,廖無常不禁感慨,原來不止他一人把辦公室徹底改造成了實驗室,還有人比他更大膽。

“怎麼?今天的大戲聽說被你搶了?還是老樣子,心太急!”搖晃著紅色的液體,郝俊浩一邊邀請廖無常坐下,一邊繼續鼓搗手中的東西。

那濃稠的液體越看越像是血液,不過學醫數年的廖無常知道那不是真正的血,應該是某種化學合成劑,只是顏色差不多。

“那小傢伙呢?被你藏在哪了?”

“要不就說你心太急呢?你怎麼知道就是我藏的,別人沒下手呢?”紅色的液體散發著一股惡臭味,而且越加熱味道越重,應該不是某種藥劑吧?郝俊浩研究這東西幹嘛?

“跟我還隱瞞?要不是你下手快,估計那小傢伙早就被苑茲穩整死了吧?這是什麼?味道這麼衝?”

“猜猜看!一種非常寶貴的東西!”郝俊浩嘴角上揚,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夾著試管先是在酒精燈上遇熱,愣了一會兒便直接加熱起來。

味道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屋內唯一沒帶口罩的廖無常險些待不下去了。

“那小傢伙很安全,現在不是她出現的時候!再等等吧。來。斯泰福,講講這是什麼東西!”

什麼?這居然就是血液,而且是小傢伙的血液?不是有一點點離譜吧?這怎麼可能呢?

廖無常又不是沒有見過小傢伙的血液,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呢?看斯泰福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是許七安再次變異了?而且身上帶著這股奇怪的味道?

“郝俊浩,你在開什麼玩笑?這根本不可能!”

“哦?這可是斯泰福在電梯裡取得的樣品,難道是其他人的?”

電梯?那小傢伙受傷了?其他人?血液?

幾個名詞連在一塊,廖無常巴不得這就是小傢伙的血液,他可忍受不了地球上再出現一個另類了!

“我就說他不會相信吧?你還非要搞這一出...”

“他是個醫生,那其他人就不會相信嘛?”

現在,郝俊浩派人把小傢伙給藏了起來,難保別人不會針對這個事情做文章,所以他打算做點手腳。

“所以呢?這不是許七安的血液?她也沒受傷,她現在在哪裡?”廖無常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兩人,不明白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出,而同樣不明白的還有剛剛開啟門的小傢伙。

“你們在幹什麼?好臭啊!”準確的來說小傢伙是被這種奇怪的味道臭醒的,一睜眼就看見自己在病房裡,而且還是廖無常辦公室旁邊的病房,她就已經發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了。

現在看來,真的或許是有點不太對勁。

“你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你們是想讓我出點事?”剛才的對話,小傢伙無意間也聽了一耳朵,不過她搞不懂郝院長為什麼要搞這一出,“謝謝你們救了我,不對,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記憶中,小傢伙在電梯往下沉的那一刻,頭腦就異常的清醒,指尖的力量一直在迸發,雖然眼睛止不住的閉上了,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在這裡出事。

當指尖劃破電梯的那一刻,她好像被什麼重物給砸暈了,而且身體明顯的感覺到了顛簸,現在看來這應該是郝院長的手腳。

“不打算解釋一下嘛?為什麼給我砸暈?”鼓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傢伙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群人究竟在做些什麼。

“你們砸暈了她,還把她帶進了醫院?就不怕苑茲穩那群人發覺?”廖無常雙手抱拳,坐在沙發上看好戲,“人家自己都出來了,你還專門給她砸暈?這是有多壞?”

“這不是配合他演了一場戲嘛?你要是覺得不夠,這邊還可以加一場!”搖著手中散發出惡臭的液體,郝俊浩一臉驕傲,似乎對付苑茲穩對他來說勢在必得。

“可別,可別說那是我的血,我不承認...”唔,捂著嘴巴小傢伙想逃,卻一把對廖無常按住,“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