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剛上季的奶油草莓可是許小姐親口說喜歡吃的,這又怎麼會突然不喜歡了呢?小劉摸不著頭腦的跟在苑汪洋後面一起進了書房。

“聽說,小姐跟奇瑞走的挺近的?”視窗的男人默默點燃了一根菸,那菸絲在手指盤旋了一個圈才慢慢淡了下去,啪嗒啪嗒,菸灰止不住的落入男人的虎口。

“先生,那奇瑞原本就是許小姐的司機,走的近不是挺正常嘛?”

“胡鬧!一個司機怎麼能跟苑家夫人走的如此近?調一下許七安臥房的監控出來!”呼,男人抱拳坐在座椅上,面前的抽屜有被人開過的痕跡,旁邊的綠蘿也掉了幾片葉子,明顯有人來過他的書房,而且還拿走了什麼東西!

啪,抽屜開啟,果然那本手稿已不在。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手稿一定被女孩拿走了,而她應該也看了裡面的內容。

“額,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調監控?”

“先生,許小姐臥房沒有監控,當初您說要留點隱私...”這...如今不比從前了吧,現在他已將她定位為苑家夫人,那在他面前還有什麼隱私可言呢?

可那男人一次又一次突破他的底線,究竟想幹什麼?還把不把他苑汪洋放在眼裡了?

“把小蔡叫過來?”他居然揹著自己給外人東西?而且還是他書房裡的東西?難道是想謀反嘛?為何他身邊的人一個兩個都向著那女人?

那女人究竟又有什麼好的?心裡的小鬼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著,為何她一出現不僅霸佔了他的公司、還霸佔了他的房子,甚至霸佔了他的心和他的傭人、管家!

可這一切不都是出於他的親手安排嘛?

“先生,您叫我?”

“嗯,不打算解釋解釋嘛?”男人指了指抽屜沒有講話,頭暈目眩的感覺再一次爬上了腦海,可能是在酒館待久了,現在有一種不是很舒服的感覺。

“先生,是您說以許小姐的安排為大。這手稿不就是為許小姐準備的嘛?”

是啊,這書稿本來就是許七安留下的,而且除了她根本不可能還會有其他人能看懂,可是就這麼不經過自己允許就把書拿走送人了嘛?

“我說的是這件事情嘛?我抽屜的鑰匙你怎麼會有?”男人扶著額頭,又推了推眼睛,他這是老了嘛?為何總會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記得之前自己不是這樣的啊。

“那個,鑰匙是許小姐自己找到的,我以為是您把鑰匙給許小姐的,就擅作主張的開啟了抽屜...”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偏愛她,什麼都想讓她知道,卻總是把握不好進度,看樣子剛剛那女孩也是沒看出來什麼東西吧,要不然不會是這個表情。

但說到底,那本書裡究竟隱藏著什麼東西呢?值得許七安親自加密?

“可是,剛剛許小姐有點控制不住差點燒了手稿!幸虧奇瑞出現的及時,要不手稿現在是不可能存在了!”小蔡說話吞吞吐吐的,看著男人臉色不對勁,也沒敢再說別的話,“先生,要不您先去休息吧?”

嗯,他或許真的是該休息了,腦子漲的難受,只不過是去酒館走了一趟,怎麼回來就變得這麼難受,難道沾染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依稀記得只是那女人上前來的一步,他便走出了酒館,也沒有接觸過什麼東西啊?

難道是酒?

“小蔡,讓廖無常來一趟,越快越好!”

“先生,廖醫生現在在闔丘呢,一時半會兒怕是來不了吧,要不請寧安醫院的其他醫生過來?小蔡扶著男人躺下,越發覺得男人不太對勁,瞳孔周圍逐漸出現血絲,而且是那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分佈。

“我明白了,我現在馬上跟廖醫生打電話!”事態不太樂觀,記得上一次苑汪洋這樣的時候,還是剛從沙漠回來,一數都好幾年過去了,本想著不會再出現老毛病,沒想到一轉眼過去了幾年,現在又出現了!

這病,可是硬生生的奪走了白寰陽的生命,不容小覷。

小蔡愈發的著急,電話那邊還是沒有人接電話,都知道闔丘的訊號可能不太好,小蔡換了好幾個號碼播出去,沒有一個接聽的。著急的額頭上分佈著細密的汗珠,不知道苑汪洋這次能撐到什麼時候,這廖醫生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小劉,去闔丘一趟,越快越好,把廖醫生請過來,先生可能撐不了多久...”

“許小姐那邊的情況也不太樂觀,你幫忙照顧一點,我去去就來!”沒有更多的話語,小劉後半夜直接出發前往闔丘,而苑汪洋這邊幾乎是兩個小時的時間,整個人都萎縮了下去,精神狀態很是不好。

女孩待著苑汪洋的身邊一句話都沒說,腦袋昏昏沉沉的幾次差點栽到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