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身為武院弟子,竟然做偷雞摸狗之事,真是讓人不恥。”韋坤山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沒有!我只是失足掉下去了。”

“還敢狡辯!”韋坤山扯下了曹潔的儲物袋。

開始探查起來……

“師妹!”

恰在此時。

兩名年輕的武院弟子聯袂趕來,護在曹潔的身前。

韋坤山雖然不懼這三名年輕的武院弟子,但是這一次武院也有教習跟來。

除非證據確鑿,否則韋坤山也不可能拿曹潔有任何辦法。

“姑娘……這麼寬的路,還是要小心為妙。”韋坤山將手裡的儲物袋還給了曹潔。

“哼!汙人清白!”曹潔接過儲物袋,冷哼一聲道。

“姑娘……我只是例行檢查,更何況姑娘你還是我一手搭救的。”韋坤山解釋道。

“師妹,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

“我們走……”韋坤山招呼著九吉和蔣玉清離開。

這三名武院弟子一語不發的目送韋坤山等三人離去。

“剛剛那武院弟子?”蔣玉清突然問道。

“應該是去挖什麼東西,不過我沒證據,武院弟子都很團結,沒有證據,切莫去惹。”

……

三人很快離開了水幽洞,來到了外界。

此時外界已然天黑。

“跟我走,我知道一家客棧不錯。”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那家客棧打尖兒。

蔣玉清知道九吉的口味,專門給他點了清蒸魚和血豆腐。

用餐之時……

“舅舅……既然這裡也有客棧,為什麼我們要在水煞窟那裡駐店?”九吉奇怪的問道。

“你知道為什麼今天你在水煞窟從儲物袋裡掏出小魚吃,那梁家武師會發那麼大的脾氣?”韋坤山反而問道。

“不知道……”九吉搖了搖頭。

“這梁家是一個大家族,那水煞窟客棧垚宮也是一部分梁家人經營的,如果你在水煞窟裡自備吃喝,那麼他們就賺不到銀子了,自然就會心裡窩火……”

“經營水煞窟垚宮的梁家人也是奔著掙銀子去的,我們不能一毛不拔,不在他那裡吃,也不在他那裡住,他們要是什麼都賺不到,必然會給我們臉色看,沒必要……”

聽完了韋坤山的解釋,九吉認可的點了點頭。

這其實就是人情世故。

便宜不可佔盡,好事不可包辦,壞事就一定要做絕……

在客棧吃完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