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官爺現在很忙。”嘎蛋說道。

“在忙啥哩?”

嘎蛋:……

“嘎蛋……你咋不說話哩?”

“嘎蛋……你幹啥?”

“你把褲腰帶解了幹啥?你的褲子都擋到我的眼睛了。”嘎蛋身下的卯工驚慌失措的喊道。

然而嘎蛋充耳未聞……

“嘎蛋……快把你的褲子提上去,都遮我眼睛了!”

“馬上……馬上就好了……”

“嘎蛋……你在弄啥?別站在我肩上動來動去,你再動我可把你摔下來了……”

“可別把我摔下來,我馬上就好了,一會兒就換你上來看,可好看著表演了……”嘎蛋神神叨叨的說道。

“看個毛線!先把你的褲衩給我提上去。”

“好……我這就提……”

當嘎蛋提上了褲子,位於其身下的兄弟,一抬頭剛好看見,然後說了一句:“臥槽!”

小院的房間裡。

趴在窗戶上的蔣玉清,身軀微微一陣顫慄後,她的兩耳朵分別爬出了兩隻嫩白的蠕蟲。

九吉快速的將兩隻筍蠕收入到了黑皮葫蘆之中,然後快步離開了房間。

九吉開啟院門。

兩名卯工都在外面扎褲子。

“你們在做什麼?”

“沒……沒做什麼。”

“快進來抬棺材。”九吉吩咐道。

“好……好的,官爺。”

兩名卯工迅速的抬著棺材上了馬車。

九吉掏出二兩銀子,兩名卯工每人一兩。

接著九吉一甩馬鞭,駕著馬車迅速離去。

“嘎蛋……你咋想的?”

“黑子……我知道你咋想的,咱們一起幹吧。”

“好!這麼細皮嫩肉的婆娘,現在還昏迷著的,不幹白不幹。”

兩名得了銀子的卯工,衝入到了小院之中,然後從小院內把門反鎖。

接著兩名卯工進入到了房間,撲向了衣衫不整的蔣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