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面前,我可從未見你拿過紙筆,感情是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呢。”

“略識得幾個字,比不得環叔你藏的深。”秦可卿放下書,朝賈環瞧去一眼。

“你這一來,我屋裡丫頭就倒了一片,你就不怕叫哪個發現了。”秦可卿睨著賈環。

這人慣愛夜裡找她,一來必點那什麼凝息香。

“左右有你替我解釋。”賈環手枕在腦後,很隨意的說道,惹得秦可卿當即啐他一口。

“你瞧著我日子像很好過的樣子,安分些,不然,我就把你招了。”秦可卿蓮步輕移到賈環身前,嫵媚無雙的說道。

“放心,我不認。”賈環朝秦可卿挑眉一笑。

氣的秦可卿就要去揪他的耳朵,焉壞的小子。

賈環抓了秦可卿的手,就讓她在自己一旁坐下。

“侄兒媳婦,安分些,不然,可別怪我非禮你。”賈環眼神戲謔,逗弄著秦可卿。

秦可卿白了賈環一眼,“小小年紀,淨不學好。”

賈環笑了笑,“偏我是不學好,我那寶二哥天天廝混在女兒堆裡,要丫鬟們嘴上的胭脂吃,都沒人說他,你們啊,恁的是心偏到沒邊了。”

“他才多大。”秦可卿隨口說道。

“侄兒媳婦,我比他更小。”賈環瞅著秦可卿,提醒她。

秦可卿翻翻眼皮,“就你這樣,哪個敢真拿你當個孩子瞧。”

“你揪我耳朵的時候,表現可不是這樣。”賈環撇了撇嘴。

“對了,我來這裡也有這麼些回了,從沒見蓉哥兒在你房裡睡過,你倆什麼情況?”

“該不是他那方面不行?”賈環挑了挑眉。

“渾猜什麼。”要不是被賈環抓著手,秦可卿少不得又要去揪賈環的耳朵。

提到賈蓉,秦可卿情緒低落下來。

“我與他,至今從未同房。”嘆息了一聲,秦可卿幽幽說道。

看著賈環驚訝的小臉,秦可卿暗暗好笑,自己怎麼就把這事同他說了,還真是心裡悶的太久了。

“侄兒媳婦,你寂寞嗎?”賈環眨了眨眼睛,開口來了一句。

秦可卿點了點頭,那種夜夜苦守到天明的滋味並不好受。

“可惜,我年紀太小,幫不了你。”賈環嘆了一口氣,愛莫能助的說道。

秦可卿微愣,理解了賈環的意思後,猛地起身,就抄起了雞毛撣子。

賈環一見,當即從椅榻上蹦了起來,我擦,不你自己說寂寞的嗎,咋還惱了。

女人真是多變的生物,惹不起惹不起。

賈環一溜煙從秦可卿房裡跳窗出了去。

回到自個屋裡,賈環摒棄雜念,又開始了他苦逼的養草之途。

第二天,再次把陸伊抽乾淨後,賈環說道:“後面幾天,我們把時間往前提一個時辰開始。”

過完了今天,他就得去檀尚書院了,勢必要在上學之前,先把陸伊的靈氣抽了。

經過這麼幾天,那果子半邊是越發陰沉了,寒意愈甚,神識一進來,就能感覺到。

“好。”沒有詢問為什麼,陸伊點頭。

她現在只能按照賈環說的來,只希望賈環到時真能將百年份的火雲草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