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

總感覺有刁民想害朕。

“褚林的供詞跟大蛇的說法沒有多大出入,”戚晝一旦正經起來臉上就莫得表情,跟他們開會的時候又是幾人熟悉的嚴肅,“第一個死者是之前去深山逮捕蛇群的王某,王某是尚美居的大廚,負責食材的採買。”

“王某是在做蛇羹時被放置到一邊的蛇頭咬住,當時情況複雜,當天的監控也沒開,只能從幾個在場人員的敘述中得知,他是個經驗老道的廚子,在被蛇頭咬住時已經採取了措施,按理說不會在送到醫院前就死去。”

“因為當時他們以為那蛇是飼養的肉蛇,沒有毒性,”林從負責屍體的解剖,他分析,“死者應該也是這樣認為的,而且我們發現他處理的傷口並不徹底,仍有毒性殘留。”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就沒有發現這蛇有毒?毒蛇和普通的肉蛇應該有區別的吧?”方桐問。

林從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為了以假亂真,王某他們選擇了跟肉蛇相近花色的蛇,所以旁人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

方桐哼了聲,緊接著又道,“這個王某是傻的嗎,在找蛇的時候不知道要調查清楚有毒沒毒?要是毒死人怎麼辦?”

林從無奈道,“毒蛇的毒素一般存在蛇頭和膽囊中,只要將這兩者剔除乾淨,蛇肉可以放心食用。”

“那……”

“夠了,”方桐還欲再說就被戚晝冷冷打斷,“私人情緒別帶到這裡來。”

方桐扁了扁嘴,林從無奈的看他,老王連忙出來打圓場,“其實方桐這些話也是我的疑惑,現在沒事了,我們都沒明白了……”

老王也說了自己的想法,“我比較想知道褚林在這案子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這些人跟他有沒有關係?”

“跟他沒關係,”一直不出聲的簡夭夭突然開了口,對上眾人疑惑的目光,她將手機裡的照片調了出來,放桌上滑給了戚晝,“不過,我覺得另一個案子可能會跟他關。”

“什麼?”

“謀殺未遂。”

戚晝擰緊眉看著照片上被五花大綁的汪晴,傅童也看向了簡夭夭,是她負責審問的褚林,但她並沒有審出這一點來。

“褚林是前貧後貴的命格,但在四十五歲時會有一劫,”簡夭夭挑挑眉,“這一劫他邁過去就會是大富大貴的命格,如果邁不過去就會有牢獄之災。”

“很顯然,他觸碰了法律,沒邁過去。”

“具體的呢?”老王神情急切,激動得前傾身子問簡夭夭,“大師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和我們說吧,能省不少事呢!”

戚晝眉頭皺眉,看了眼老王。

“俗話說天機不可洩露,”簡夭夭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要是我什麼都說了,王哥是想直接報上去還是直接處置了褚林。”

“再怎麼樣都要有個證據吧,要不然靠我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推算就隨隨便便給人定罪,我覺得……我得領十份工資。”

“王哥你說對吧?”

老王被簡夭夭這一番敲打才猛地後怕起來,差點他就走錯路了。

玄學只能作為一種輔助,就跟犯罪心理學一樣,絕對不能過分依賴它,真正定罪的不是一把嘴,而是鐵證如山的證據!

見幾個同事都不贊同的看他,他有些羞愧,臉都燒紅了,“我……我的意思是……”

“老王,褚林這案子交給你負責,方桐和林從也隨你差遣,”戚晝抬手打斷他的話,他一向雷厲風行,此時雙手撐著會議桌,看著老王的眼睛,嚴肅又威嚴,“告訴我,你能不能完成?”

老王下意識的一怵,但很快明白過來戚隊這是想讓他證明自己,頓時展顏答應了下來,“戚隊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