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舟珩跟簡夭夭貼的極近,近到兩人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

自己男朋友離自己這麼近,還長這麼好看,尤其是對方幽深的眸子,正定定的看著自己,好似全世界都只有她似的。

簡大師腦子懵逼了,但嘴巴有自己的想法,“嗯?”

霍舟珩哄她,“只要我成功上位,就沒人再會多嘴。”

“或者……”他循循善誘著,聲音變得很讓人信服,“或者把我打上你的標籤,這樣有你在旁邊守著我,哪怕有不長眼的人撞上來,你也能超級威風的把人趕走對不對?”

簡夭夭茫然的眨眨眼,沒反應過來。

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人怎麼就突然出擊了,玫瑰花和戒指也沒準備,赤果果的求婚?

……這算是求婚吧?

她偏頭想,可下一秒就聽霍舟珩又道,

“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帝都那邊有很多女士對我身邊的位置虎視眈眈……”

簡夭夭猛地抬頭。

眯著眼看著他,“有多少人?”

“什麼時候的事?”

“我怎麼不知道?”

“衛勤怎麼沒跟我說?”

嘴太快,把衛勤都說了出來,簡夭夭自知失言,對上霍舟珩投過來的微妙目光就開始裝憨。

霍舟珩卻不肯放過她,饒有興趣的問,“你還往我身邊安插了個奸細?”

“哪有……”簡夭夭矢口否認,眼神飄來飄去的,不敢跟人對視,“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又不敢打擾你……”

霍舟珩挑眉,眼神戲謔、

這傢伙可不是“不想打擾他”的貼心小女朋友人設,有時候自己開會都得帶著手機,要是錯過一次電話,這個人都能天馬行空的想象出自己的一百種死法。

畢竟他們剛開始談的那段時間,霍總偶爾一次沒接到她電話時,立馬給她回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那邊的人也不知道腦補到了什麼,明明聲音都嚇得顫抖了,還強裝鎮定的叫他不要怕,說自己馬上就能到。

當時剛開完會的霍總:???

我媳婦兒在說什麼呢?

然後再一細問,霍舟珩就哭笑不得了。

原來這傢伙以他沒接電話為出發點,腦補了一場生離死別的大戲——

不想接電話還是不能接——該不會是不能接吧——再打一次,哦,很大機率就是被綁架了——綁匪是劫財還是劫色——綁匪有該不會還是個女的吧,貪他的身子還是貪他的錢——不對不對,會不會先X後殺,還是先殺後X——等會兒,搞不好是邊X邊殺吧?

總而言之,在簡大師把這些無厘頭的推斷跟霍總說的時候。

明明是去正經工作的男人莫名有了一種自己真被白·嫖的屈辱感。

於是,自從那之後,霍舟珩就再也不敢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了,走哪帶到哪,還專門為某人設定了個特殊鈴聲。

咳咳,話扯遠了。

簡夭夭見自己把小內奸給抖摟出來了,頓時就不太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給自己狡辯,“哎呀,誰讓你長這麼帥的,我這不是以防萬一……”

哪成想——

“做得好。”

男人嗓音夾著笑意,響在簡夭夭耳邊。

簡大師眨眨眼,“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