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雲這嘴是越來越油滑了。

唉,都是相聲惹的禍,段子裡的精髓都被他學了去,連單身狗都會用了。

只是他說的那句話很容易引起奇異,感覺是讓他這條單身狗去糟踐白蓮花似的。

嶽寧伸手附在小云雲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些。

小云雲聽完,小眯眯眼突地一亮,瞪如豌豆,一拍大腿道:「好呀,明個我就去替東家將此事給辦了。」

春華秋實,秋收冬藏。

冬季不僅是收藏作物的時候,人也喜歡窩在家裡不出門。

醉香樓的茶樓生意清淡了許多,唯有那些老茶客們還會天天來,相聲社團減了上午的場子,每日午後再開場。

難得清閒,次日,閒來沒事的小云雲跑去了醫館蹭飯吃。

醫館是包午膳的。

午膳時間暫不接待病人,大家圍坐在八仙桌上,小云雲開啟了話匣子。

他那幽默又不失和諧的小鼻子小眼,擠了擠,渾身都是戲。.

他擴了擴自己並不算小的鼻孔,一個帶著懸念的「哼」聲從他鼻孔裡飄了出來。

淡如煙的小眉毛一挑。

問道:「諸位,你們天天在醫館裡給人看病,可知這間醫館的前世今生?可知這間醫館的背後,還有一段東家手撕白蓮花,巧奪藥堂變醫館的故事?」

小云雲一席話成功勾起了大家的注意力。

眾人一時都忘記了吃飯,齊刷刷地伸長了脖子,像長頸鹿似的望向他。

有好奇的人捧場地嘴快道:「說來聽聽?」

小云雲將手裡的碗筷一放,擺出了說書的架勢:「那白蓮花就是趙娉婷,一個字‘賤"。」

那個賤字小云雲故意拉長了尾音,還比出了一根指頭,說得咬牙又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