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晚風捲著愛戀,鋪天蓋地,拉上帷幕掩了星子偷窺的閃耀。

百里燁將嶽寧抱上床,狡黠一笑:「女人,可有準備好玩火***的懲罰?」

嶽寧……

那都是多少天的事了?

這人還提?

一夜纏綿,真是一夜纏綿,百里燁體力太好,一夜要了她好多次,弄得她第二日硬是雙腿痠軟下不了床。

這原本只在裡發生的情節,竟然真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嶽寧頭禿,窩在被窩裡不想起床。.

百里燁寵著她,吩咐下人來床邊侍候她梳洗,甚至連早膳都擺在了她的床前。

「吃完飯你再躺一會,晚些時候我們再去,我先去書房了。」

嶽寧嗔了他一眼:「明知道今日要去焱王府子,昨晚你就不能節制點?害得我今天還要被迫營業。」

「被迫營業?」百里燁重複著嶽寧的話,很是新奇:「嶽寧,有時候你說出來的詞彙,真的好特別?」

嶽寧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眼神。

她忍著周身的不適,換上了出行的衣裳。

不塗粉來自然白,不打胭脂桃花色,說的便是嶽寧這種天生麗質的姑娘。

她很懂穿衣的技巧,知道今日不可穿得太豔麗,奪了曹貴妃的光彩,也不能穿得太素淡,那樣會讓人覺得她是在提前子戴孝。

她身著一襲淺紫羅蘭芙蓉繡花常服,外罩一件灰白色雪貂毛披風,手捧一個精緻的黃銅暖爐,弱柳扶風,跟著百里燁去了焱王府。

他們到焱王府時,皇帝的車輦還未到。

焱王藉此機會詢問:「三嫂,明日就是賞花會,賞花,賞花,賞的是花,看的是人,三嫂可有替嫣然想好拒絕大哥的法子?」

百里燁覺子才是被迫營業,都傷成這樣了,躺在床上都還不忘替旁人操心。

「我有法子,你三哥想與你單獨說會話,我帶嫣然郡主先出去,法子我自會告訴她。」

無利不起早。

百里燁今日一大早來焱王府,嶽寧不相信他只是為禮數,擺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敷衍皇帝,他定有事要子說。

果不其然,嶽寧帶著嫣然郡主走後,百里燁肅然正色。

,你這次遇襲事有蹊蹺,你與郡主少有來我府上,那日怎麼會那麼巧,殺手知道你會來本王府上,並在警戒線外設伏?除了你自己身邊的人,你還得查查嫣然郡主身邊的人,畢竟殺手是為她而去的。」

這幾日他一直在排查自己身邊的人,怎麼忘了,那日他們的行程嫣然郡主身邊的人也知道?

「多謝三哥提醒。」

繼而,百里燁又道:,三哥現在這個樣子,也幫不到你什麼,你若真想對付大哥,不妨從大哥府裡的收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