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燁掖好被子側過身:「好好睡,明日要狩獵本王不碰你。」

他將後背交給嶽寧,也是給她一個安心。

嶽寧知道百里燁是個守信的人,一顆定心丸吃下也漸漸進入夢境。

不知夢境裡她夢到了什麼,還是百里燁的身子自帶一份熱量,溫暖了這深秋的寒涼引著人來索取,一個晚上嶽寧都在往百里燁的懷裡鑽。

百里燁被鑽進懷裡像泥鰍一樣拱來拱去的女人弄得渾身燥熱得厲害,身體某處更是反應到了極點。

早知道,他就不該丟了那碗水,現在這種情形誰還把持的住?

但是,把持不住他還得把持呀!

同居那麼久禽獸不如的事他天天干,一直堅守自己的承諾從未碰過她,今晚不能功虧一簣,成了禽獸。

艱難忍過一夜,次日醒來,嶽寧發現自己竟然窩在百里燁的懷裡?

「百里燁,我……你……你幹嘛摟著我睡?」

百里燁……

這女人,豬八戒倒打一釘耙!

他斂眸去看懷裡還像只泥鰍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挑釁地冷「哼」一聲。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姿勢,是本王摟著你還是你在貼本王?」

嶽寧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蜷在百里燁的懷裡,她的一隻手撫在百里燁的胸前,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腋下。

再一想,她剛剛好似整個腦袋都埋在百里燁懷裡的。

哎呀哎呀……

丟人吶!

嶽寧暗惱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丟人的事?

她在夢裡,好像夢見自己跋涉在荒蕪的雪地裡,外面很冷,她尋到了一處燃著篝火的房子,房門打不開,她拼著命地往房門上貼,吸取著屋裡篝火的溫暖。

囧……真囧!

她怎麼會做那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