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敬宣王府裡,顏玉讓於大夫看完診,卻不見厲正南的身影,便隨口詢問:

“月牙,王爺呢?”

月牙環顧四周,貌是想了一下,畢恭畢敬:

“回稟王妃,剛剛奴婢好像看到有位侍衛大哥,將王爺喚走了。”

“侍衛大哥?哪位侍衛大哥?”

顏玉好奇詢問。

月牙撓了撓頭,蹙眉想了想:

“好像叫雲……雲……”

“雲起?”

顏玉介面。

因為雲起乃是厲正南暗衛,鮮少出現了眾人面前,月牙有些記不清,也是人之常情。

“對!就叫雲起。四位小少爺在府上住的時候,王爺曾讓他保護四位小少爺,奴婢有印象。”

月牙如實說著。

顏玉:“……”

雲起乃是厲正南暗衛,而且厲正南有很多事都是交給他去做。

“他找厲正南做什麼?莫不是倆名獄卒找到了?亦或是有孩子的訊息?”

如此想著,顏玉快步向厲正南書房走去。

此時書房裡氣壓低沉。

厲正南居高臨下望著跪在地上倆人,沉聲喝道:

“你們是何人?報上名來。”

“奴……奴才展……展不雲見過敬宣王。”

“奴……奴才陸……陸海見過敬宣王。”

……

倆人聽到厲正南喝問,有些顫抖的聲音磕頭說著。

“十年前,可是你們二人負責顏剛的案子?”

厲正南低沉而渾厚的嗓音,從倆人頭頂傳來,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地上的倆人全身顫抖。

“王……王爺,十……十年

前的事,奴……奴才實在記不清了,這……這顏……顏剛是誰?”

陸海率先哆嗦詢問。

厲正南身上煞氣太重,加上如此大費周章將他們給整來,倆人難免有些害怕。

展不雲也是誠惶誠恐附和:

“是……是的,王……王爺,十……十年前的案子,奴……奴才實在記不得了。”

厲正南看了一眼雲起,雲起拿出一張畫軸展開,幽冷的聲音說道:

“此人,你們可有印象?他是一名醫者,涉嫌醫死先帝。”

陸海與展不雲相互看了一眼,全都將眸光調向雲起手裡的畫軸,這一看,將倆人驚的不輕,這人他們太有印象了。

當年先帝駕崩,顏剛是醫死先帝之人,被關押在他們看守的牢房裡,送他來的侍衛,特意叮嚀,好好招待,讓其在認罪書上簽字,還說是敬宣王的意思。

可那個人就是一塊硬骨頭,死活不認,說是誣陷,即便被打的遍體鱗傷。折磨的奄奄一息,那個人就是不認罪。

不得不讓倆人佩服他是一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