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壽佛,皇上對今日敬宣王討要兵器之事有什麼看法?”

厲正深:“他被“善心堂”那個女人,迷了心智了。”

“哈哈……”

老道大笑,厲正深漆黑的眼眸陰蟄半眯,冷言喝道:

“劉天師笑什麼?”

“貧道自然是笑皇上的天真?”

老道神情漠然地說著。

“什麼意思?”

厲正深追問。

“以貧道看,敬宣王是在向皇上宣戰,雖然皇上與敬宣王有著血緣之親,可比起西昌候,敬宣王的心更傾向於他,畢竟他們倆人是戰場上換命的交情,可不是血緣之親可以比的。

如今皇上執意要殺西昌候,敬宣王自然心生不滿,他深夜到皇宮,向皇上討要兵器,分明就是警告皇上,若皇上真。

敢殺了西昌候,他便會與皇上兵戎相見。”

劉天師一番歪理下來,皇上厲正深的臉更黑了,他瞳孔微縮,雙拳緊握,眼中折射著殺意。

可劉天師卻沒有就此打住,接著說道:

“貧道聽說五年前,先皇死於一個郎中之手,那人便是“古醫族”族長顏剛,皇上孝心,下令將古醫族滿門抄斬,為先皇報仇,是也不是?”

厲正深眼眸深邃,望向劉天師:

“此事你怎麼知道?”

劉天師不慌不忙:

“此乃夏邑國大事,貧道知道,應該不足為奇吧!”

厲正深微微額首,也是,此事當年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劉天師知道,確實不奇怪,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可接下來劉天師的話,卻讓厲正深震驚了:

“皇上可知道當年古醫族跑了倆個遺孤嗎?”

厲正深:“……”

他直愣愣地望著劉天師,劉天師接著說道:

“當年皇上派了敬宣王前去剿滅“古醫族”,他卻放跑了倆個小丫頭,也就是古醫族族長顏剛的倆個女兒,而“善心堂”那個女人,便是其中之一,敬宣王明明知道,卻瞞而不報,皇上,你說敬宣王是不是有謀逆之心?”

“什麼?你是說“善心堂”的那個女人就是“古醫族”的遺孤?”

皇上厲正深猛地站了起來,瞳孔驟縮,聲音陡然拔尖詢問著。

老道劉天師微微額首。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厲正深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頓時青筋暴露,厲聲喝道:

“來人,快來人……”

“皇上且慢。”

老道本想阻止厲正深喚人,可為時已晚,一群帶劍侍衛,衝了進來:

“皇上什麼事?”

“沒事了,你們下去吧!”

厲正深見老道劉天師彷彿還有話要同他說,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