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的孩子,我的夫人……”

段支柱拼命掙扎,想要衝進火場,卻被那個陌生男子打暈。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陌生男子手裡拿著他寫給自己哥哥段天棋的信。

“你從哪裡拿的?這封信怎麼會在你手裡?”

段支柱幾乎一把奪過,質問著。

“火場”。

陌生男子涼薄嘴唇輕啟,吐出倆個字。

“火場?怎麼可能?”

段支柱不敢相信地低語。

“是你殺了你的家人,你可知道?”

陌生男子殘忍說了一句。

段支柱茫然地望著陌生男子。

“當今皇上厲正深構陷你哥哥段公公與二皇子厲正坤謀逆,你哥哥已經被五馬分屍。

而你的這一封信,剛好給了當今皇上厲正深指明瞭你家的路線,所以你是殺死你全家的刨子手。”

陌生男子冷酷的話,宛如晴天霹靂,段支柱撒腿便往城裡跑去。

因為段支柱的家,在一個山谷中,訊息不是太靈通,他不相信前幾天還給他們,往家裡寄錢的哥哥,發生瞭如此大的變故。

然而當看到皇宮裡貼出的告示的時候,段支柱感覺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又是那個陌生男子守在他的身邊,只不過陌生男子已經帶上了面具,不再以真面目示人。

傷心欲絕的段支柱,無瑕關心這些事,他有很長時間都是木乃的。

自責,內疚,痛苦,憤怒,恨意……

太多太多的情緒,幾乎壓的他如同一具行屍走肉,那一段時間他自殺了很多次,每次都被面具男子,給救了下來。

“想死嗎?死了,你親人的仇,誰來報?”

一句輕飄飄的話語,讓段支柱有了一絲活下來的勇氣。

可當想到他的仇人是當今皇上的時候,段支柱又沒有了勇氣,因為以他的能力,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就在此時,面具男子給了他一把剪刀,告訴他,用不了太久,待宮中形勢穩定之後,當今皇上必會往宮中招募人才。

宮女、太監、侍衛等等。

會從裡面挑選自己的親信,但侍衛的選拔很嚴苛,家世背景必被扒的透透切切。

相比之下太監一職,倒鬆懈一些,面具男子問劉公公可有興趣?

說完,便走了,沒有給他任何壓力,讓他自己選擇。

段支柱望著桌子上森寒無比的剪刀,伸了伸手,想到從此以後斷子絕孫,他本有退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