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離“月圓之夜”不足倆月,四方兵馬在向皇上厲正深討要錢糧,便說明厲正南想要反擊了,但他反擊之後,又能做什麼?

那時他魔毒發作,還能做什麼?

但若我們這時將糧草給截了,勢必會引起他的懷疑。

讓他再與厲正深聯手一起對付我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公子所言甚是。”

阿布聽聞,急忙額首。

面具男子接著說道:

“如今厲正深身中劇毒,而不自知。

厲正南的魔毒也很快將復發。

等到“月圓之夜”那天,若厲正南不傳令讓四方諸侯他們進京,我們便以厲正南的名義,傳召他們。

到了那時,本公子手裡的竹笛,便可以控制他,讓他成為我們的殺人機器。

等他的四個義子,還有四方諸侯所有子嗣,全都慘死在他手裡,還有誰能與我們對抗?

到那時,本公子便公佈身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恭喜公子,賀喜公子,成就大業,指日可待。”

阿布急忙拱手拍起了面具男子馬屁。

面具男子嘴角微勾:

“是時候該準備龍袍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皇宮裡,皇上厲正深望著眼前婀娜多姿的顏婷,眼眸幽深。

“愛妃到底有何急事,竟然不顧形象的擅闖朕的“御書房?””

厲正深威嚴喝了一聲。

“皇……皇上,你這是……”

顏婷顫抖的手,指著皇上厲正深。

這才幾日不見,她竟然發現皇上厲正深又蒼老了一些,而且面色蒼白,彷彿是生了病似的。

“朕怎麼了?”

從來不照鏡子的厲正深,有些詫異,顏婷含蓄詢問:

“皇上最近可有身體不適?”

“朕身體好的很。”

厲正深最不願意聽得就是別人說他身體不適,他想也沒想便說道。

這倆天吃了申太醫開的藥,厲正深感覺神清氣爽,沒有半分不適,而且他從未吃過那麼好吃的藥。

倒不是說藥味道好,而是他對那個藥,產生了依賴性,一日三餐不吃申太醫的藥,便感覺渾身沒勁,吃了之後,立刻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如同年輕了好幾歲。

為此皇上厲正深還重賞了申太醫,他覺得這次申太醫是開對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