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皇宮裡,劉公公一邊幫皇上厲正深整理著龍袍,一邊說道:

“皇上,今個早上,敬宣王他出城了。”

“敏妃死了,他不好好守著敏妃屍體,出城幹什麼?”

厲正深眉頭緊蹙,不解詢問。

“應該是得到孫華風什麼訊息了吧!聽說出城很急,據城門那邊的訊息,敬宣王出城時,還不到開城門的時間,是敬宣王威逼著他們,開的城門。”

劉公公不急不緩地說著,倒把厲正深嚇了一跳:

“什麼?他聽說孫華風死了的訊息了?你怎麼如此不小心。這可如何是好?”

“皇上慌什麼?如今四方諸侯都死了,孫華風也沒了,敬宣王他又沒有兵權,皇上還怕他幹什麼?”

劉公公眼眸裡盡顯陰蟄,漫不經心地說著。

厲正深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胡說八道什麼?誰說朕怕了敬宣王了?朕可是皇上,會怕他?你這個狗奴才,還會不會說話了,簡直豈有此理。”

“是,是,是,奴才不會說話,皇上可是夏邑國的天,敬宣王他就是一棵雜草,皇上隨時可以將其拔除。”

劉公公見皇上厲正深龍顏大怒,急忙拍著厲正深的馬屁。

厲正深的臉,這才緩和了一些。

見厲正深沒有再惱怒的意思,劉公公接著說道:

“軍營那邊新科武狀元軒轅奇,已經飛鴿傳書,稱厲正南此時已經離開軍營,並未發現任何端倪,一切如常。”

“那就好。”

厲正深薄情嘴唇輕啟,任由劉公公將龍袍整理好後揚言:

“今日敏妃喪葬,你去看看,替朕哀悼一下,勸敬宣王保重,另外確保敏妃娘娘真真實實的下了葬。”

“是,奴才遵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京城的四合院裡,阿布走上前,畢恭畢敬:

“啟稟公子,元正已經正式入了孫華風的軍營。至於狗皇帝厲正深那邊,卻以為是新科武狀元軒轅奇,心中定然美的要命。”

“好。讓宮裡那個人繼續給那個狗皇帝加料。另外通知劉天師加快步伐,將禁軍那邊掌控好,能留者留,不能留,便除去。”

面具男子幽冷的聲音吩咐著。

阿布額首稱是,片刻之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面具男子冷言:

“怎麼,你還有什麼問題?”

“公子處心積慮多年,不就為了一統天下嗎?為何要許諾與元正平分天下?屬下不解。”

阿布猶豫片刻,終忍不住問道。

面具男子抬眸,眼神極冷,如千年寒冰般的聲音詢問:

“本公子何時說過要與元正平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