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顏婷醒來全身是水,沐浴的溫泉裡有血跡,這說明顏婷至始至終都與那倆名刺客,待在一處。

“顏美人,你要不要同本統領解釋一下,剛剛為何要說謊?

本統領記得曾問過你,有沒有見過刺客,為何要說刺客,從窗戶逃了出去?

水池裡有血跡,說明你一直與刺客在一起,你如此做,對得起皇上嗎?”

禁軍統領耶魯原真,陰沉著一張臉,履行公事般的質問著。

為了顏婷的名節,也為了皇家臉面,耶魯原真特意將所有人譴了出去。

畢竟顏婷是皇上的女人,若讓人知道她與刺客衣衫不整的待在一個水池裡,丟的可不是顏婷一個人的臉,還有皇上的。

顏婷:“……”

她拼命搖頭:

“不,本宮沒有,刺客闖進來,便用什麼東西扎暈了本宮,本宮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要不要本統領將此事稟報皇上?”

禁軍統領耶魯原真顯然並不相信顏婷的話,他一臉冷沉。

後宮的女人大都為了爭寵,使勁渾身解數勾引皇上,而這個顏美人恰恰相反,背道而馳與刺客共浴,這不是自毀前程嗎?真讓人看不透。

而且這個顏美人是自己爬上龍榻,如今又與刺客在一起,這種放浪行徑,真讓人瞧不起,耶魯原真看顏婷的眼神是鄙夷。

“不,不要,不可以,求求你了耶魯統領,你不要把此事,稟報皇上好不好?好不好?

只要你幫本宮這一次,來日,來日,本宮定在皇上面前幫你美言,讓你步步高昇。求你了……”

顏婷一把拉住耶魯原真的手臂,近乎哀求。

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想讓一個刺客,毀了她的一切,她還要做皇后,做“鳳命九天”之人,貞潔何其重要,要是皇上知道她與刺客待在一個浴池裡,一定會將她打入冷宮的。

“抱歉,本統領對權力地位不敢興趣,本統領只知道領皇上俸祿,為皇上辦事,做好自己本分。”

耶魯原真毫不客氣地將顏婷的手扒開,鐵面無私地說著,轉身便要向外走。

顏婷再次撲上前,伸手攔住:

“耶魯統領,你一定要相信本宮,本宮沒有說謊,確實有人拿像針似的東西,扎暈了本宮,本宮也是受害人。”

“用針扎暈一個人,顏美人在同本統領開玩笑嗎?一根針怎麼可能扎暈一個人?”

耶魯原真從始至終都眸光冷冷,在他看來,眼前的女人太賤。

然而耶魯原真的話,卻讓顏婷迷茫的眼神裡有了一絲亮光:

“是她,一定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扎暈了本宮,冒充本宮。”

“誰?”

聽到顏婷斬釘截鐵的話,耶魯原真揚言。

顏婷將耶魯原真帶去了死牢,責問是不是顏玉從死牢裡出去過。

顏玉冷嘲:

“我若出去了,還會回來嗎?”

一句話堵的顏婷啞口無言,是啊!都是判了死刑的人,若出去了,誰還會傻乎乎地回來?

“你們說,是不是你們,放這個女人出去過?”

顏婷對顏玉無計可施,只能衝著獄卒大喝。

獄卒們一聽,急忙跪倒在地:

“顏美人慎言,顏美人慎言,你就算給小的們一百個膽子,小的們也不敢私放嫌犯出去啊!”

獄卒們心虛的低著頭,雖然他們被扎暈了,可好在嫌犯沒有逃走,若讓皇上知道,嫌犯在他們的看守下,竟然能夠自由出入,必饒不了他們,說不定還會牽連他們家人。

所以獄卒們打死也不敢承認,他們曾被牢房裡被人扎暈過。

一趟死牢之行,一無所獲,耶魯原真搖了搖頭,轉身要走,打算到皇上面前如實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