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婷:“……”

“三雕?不是倆雕。

?”

“愛妃如此誘人,朕現在不想談別的。”

厲正深沒有回答顏婷的話,而是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重重地吻住了她。

顏婷瞳孔驟縮,呼吸瞬間被厲正深掠奪。

“啊……皇上,不要……”

隨著顏婷半推半就下,衣衫被厲正深撕裂,在一陣嚶嚀的叫聲中,厲正深饜足地起身披上衣衫,走出了“怡香殿。”

回到“御書房”後,劉公公上前畢恭畢敬地詢問著:

“皇上不是說先不對付厲正南嗎?怎麼這會又……”

厲正深眼眸裡一閃而過的寒光:

“本來朕想著先與厲正南聯手,對付背後那隻黑手的,可事與願違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朕也只能順其自然。

如今四方諸侯死了,厲正南又因涉嫌殺害西昌候,被關進死牢。

而元正殺害西昌候,這個秘密只有朕知道,以前是朕的把柄,握在他手裡。

現在是他的把柄,握在朕的手裡,不可同日而語,朕再也不用擔心他與朕不同心了,等處置了厲正南,大局已定,朕再慢慢收拾那幕後黑手。”

厲正深說到這裡,眼眸裡閃過一抹得意:

“哈哈……朕總算可以安枕無憂了,天下終於握在了朕的手裡。朕再也不用擔心四方諸侯與厲正南的勢力。趕明朕上朝,便以四方諸侯的後人年幼,不堪重責,派遣朕的人過去輔佐他們,架空他們。”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終於得嘗所願了。”

劉公公見狀,狐狸般的眼眸陰蟄半眯,上前諂媚說著。

說完,話鋒一轉:

“只是……”

“只是什麼?”

皇上厲正深聽聞,急忙追問。

劉公公上前走了倆步,趴在他耳畔耳語一番,厲正深的眼眸瞬間陰蟄了起來:

“你說什麼?那倆個孩子曾到過驛館?”

“是的,奴才聽底下的人說,的確有倆個孩子到過驛館,只不過去的時候,西昌候已經死了,他們又跑了。

奴才根據底下的人描述,是那倆個孩子無疑。”

“豈有此理!該死了劉天師,他也太不把朕放在眼裡了,他如此肆意妄為,難道不怕厲正南發現?還是說,他就是想讓厲正南發現倆個孩子,從而懷疑朕,讓朕與厲正南廝殺。”

皇上厲正深眼眸裡閃爍著幽冷。

劉公公查言觀色,上前低聲諫言:

“皇上,既然劉天師如此任意妄為,你看我們要不要提前……”

說到這裡,劉公公用手在脖子上擺了一個手刀,皇上厲正深立刻眼前一亮,可很快又被新的憂愁取代:

“若殺了劉天師,誰來接手倆個孩子?”

“咳!皇上這敬宣王都死了,我們為何還要留那倆個孩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併……”

劉公公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厲正深抬起的手,打斷了話語。

“不妥,朕不想冒這個險,厲正南一日不死,朕便不能掉以輕心。”

厲正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敲擊了一下桌面,後抬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