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顏婷沒有想到的是,小蘭剛出去不久,便退了回來,她一臉惶恐地說道:

“顏夫人奴婢去不了膳房了,我們被封鎖了,王爺派了侍衛包圍了咱們院落,說今晚不讓我們出去。”

“為什麼?難道王爺又將本夫人禁足了?”

顏婷不解地詢問著。

“好像不是,王爺只說今晚,侍衛的意思好像是,明。

日皇上走了之後,我們便可以自由出入。”

小蘭如實將侍衛的話,轉告給了顏婷。

顏婷明豔的眼眸一凜,心中暗道: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她記得有幾次皇上來,也是這種情況,莫不是王爺也知道本夫人長的漂亮?所以不讓本夫人見皇上,怕皇上被自己吸引,然後給他帶了綠帽子?”

顏婷自作多情地想著,越想越覺得是這種可能機率最大,於是美豔的眸子裡頓時迸射出一抹得意,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本夫人,怨不得本夫人,要是你碰了本夫人,本夫人便失去了這個機會。

如今本夫人還是處子之身,而當今皇上就在眼前,本夫人說什麼也要搏上一搏。

顏婷厚臉無恥地想著,小手勾了勾,嘴角邪祟一笑,對小蘭說道:

“天寒地凍的,倒杯熱茶給門口的侍衛大哥們獻上一杯熱茶,讓他們暖暖身子。”

而敬宣王從偏殿出來,直奔正殿,此時皇上厲正深一身華衣,背手而立,正用威嚴的眸光掃射著敬宣王大廳裡的一切。

“皇上萬歲萬萬歲,臣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望皇上恕罪。”

厲正南一進正殿,急忙跪倒在地,向皇上厲正深磕頭說道。

厲正深聽到厲正南的聲音,急忙轉身雙手相扶,一副很和善地樣子說道:

“阿南快快請起,這裡沒有外人,我們是兄弟,不用過多禮數,朕今日是微服私訪。”

“禮不可廢,臣說了很多遍了,對了,皇上深夜造訪,可是有什麼急事?若有急事,皇上通傳一聲,臣前往皇宮即可,何須皇上親自而來。”

厲正南固執且一臉嚴肅,畢恭畢敬地說著。

“哎呦喂!敬宣王,你可不知道,今個皇上前來,可完全是為了你啊!皇上聽說你京城遇刺客,又與九門提督元正統領打了倆架,身上掛了彩,咱們皇上啊!是茶不思飯不想,執意要來看看王爺你才放心,咱家勸都勸不住。”

沒等皇上厲正深說話,一旁的劉公公便用尖銳的嗓音,陰陽怪氣地說道。

“劉公公,去,這裡沒有你這奴才說話的份。”

皇上厲正深厲聲呵斥著,彷彿顯劉公公話多了。

劉公公急忙退到了一旁。

厲正南一聽,頓覺自己對不起皇上,他這個皇兄竟然處處為他著想,他竟然還有些懷疑,還將藥丸拿給“善心堂”那個女人檢視,看是不是藥丸含毒,真是不應該。

顏玉曾經給厲正南診脈,發現厲正南身中倆種毒,一種是“血魔之毒”,一種是慢性之毒。

顏玉懷疑是厲正南長期服用一種藥物所制,而厲正南長期服用的藥物,只有皇上厲正深給的壓制“血魔之毒”的解藥。

厲正南不得不懷疑皇上厲正深,這才向皇上厲正深討要了解藥,給顏玉檢視,只是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厲正南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顏玉。如今見皇上厲正深如此關心自己,厲正南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臣何德何能能勞皇上如此掛心啊!臣真的慚愧萬分呢!”

厲正南簡直感激涕零,急忙再次給皇上厲正深行禮說道。

“阿南,你就別再與朕客氣了,於公你是朕的左膀右臂,要沒有你,就沒有朕的現在。朕的江山,早就被那個亂臣賊子厲正坤奪去了。於私你是朕最親的兄弟,朕不對你好,對誰好,你說呢?”

厲正深感性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