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的摳著他的腰帶,把他整片後腰都撓的好癢。

於是他也一抖。

顏姒繪抬頭去看他,他的臉更紅了。

“我的問題是不是很讓你難為情?”

否則他哆嗦什麼?

修無痕垂眸看著她,想了想才小聲說道:

“……有點癢。”

“哦,對不起,我太緊張,不撓了。”

顏姒繪終於停下手。

抱著他的姿勢卻沒變,手掌心貼著他的後腰,雙臂緊緊環著他的腰身。

就那麼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她的下巴就抵在他的胸口,神情慌張又無辜。

“我真的什麼都給不了你……”

修無痕已經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他們倆誰聽的。

也或許,他只是在提醒自己別忘記。

“你當然能,如果你只是因為自覺不公平,才拒絕我。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你給我最好的回報是什麼了嗎?你是我的依靠,是我勇氣的來源。你給我的,我都記在心裡,我覺得已經很公平。婚姻之名,身體契合,我都不在乎。”

顏姒繪明亮的美眸看著他,一字一字的開導著他。

隨著她紅唇開合,修無痕才看見她下唇內側剛剛咬破的傷口。

“你怎麼這麼喜歡咬人?咬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咬自己?”

修無痕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語氣滿滿都是無可奈何。

“我想咬你,可是咬不到,只能對自己下口。”

顏姒繪的語氣更加無辜。

修無痕看著她染血的唇瓣,紅如罌粟的唇瓣。

那上面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他們兩個誰的血。

他的心在這一刻沉淪。

然後他滾燙的俊顏距離她越來越近。

她就看著他一點點的靠近,看著他低頭主動吻上她。

他的手還捏著她的下巴,好似生怕她會閃躲一般。

那樣,他就不會再有勇氣靠近。

幸好顏姒繪沒有拒絕。

他輕輕合上眼瞼,心跳狂亂真實。

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不僅是因為他的主動,更因為他的沉浸其中。

被動和主動,抵抗和投入。

感受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