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聽著傅雲染的話,這是承認了宋修文和衛曉曉之間不乾不淨。

香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根本沒有心情去注意傅雲染是用什麼樣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趕忙對趙陌笙道:“陛下你聽,雲染公主也承認了,奴婢不是胡說八道的。”

趙陌笙沒有說話,目光看向了傅雲染。

傅雲染緩緩走了進來,神情似笑非笑,說道:“駙馬與皇后娘娘是表兄妹,自然是有私情的,本公主說的是這個意思。”

香兒臉上的血色以最快的速度退了下去,慘白著一張臉。

見到傅雲染的模樣,衛曉曉覺得很欣慰。

她就知道傅雲染有公主的氣質,瞧瞧現在,昂首挺胸,雍容華貴,這般姿態,才是真正公主該有的氣勢。

在眾人的注視下,傅雲染面不改色,繼續說道:“不少的人都知道,本公主能與駙馬在一起,皇后娘娘出了不少的力,皇后娘娘與駙馬之間要是當真有不可告人的感情,又有本公主什麼事呢?方才駙馬是離開了本公主身邊一刻鐘的時間,但這一刻鐘的時間,偌大個府邸,你們覺得可以做什麼?”

的確,一刻鐘的時間,又要避開下人,還要偷情,說句難聽的,機會多的是,即便真的有什麼,何必這麼急不可耐?

“皇后娘娘在來到這間屋子之前,是在與本將軍說話,是被這個假裝丫鬟的桑上人叫走的。當時他口口聲聲說駙馬身子不適,讓皇后娘娘來瞧一瞧。本將軍是看這個丫鬟不對勁,跟上去一看,沒有想到竟然是個男的。”華瑤說道。

話說到這裡,基本上已經明瞭。

有了香兒,又有高松,足以證明衛曉曉是被人冤枉的。

而傅雲染的話,一定程度上也能證明衛曉曉的清白。

衛曉曉這時候哀哀的在趙陌笙的懷中哭了起來:“陛下,臣妾真是好委屈啊,臣妾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要被人這樣算計。陛下要給臣妾一個說法啊。”

趙陌笙抱著衛曉曉,知道衛曉曉的哭泣是假裝的,但是他的心疼是真的。

也就是衛曉曉聰明,沒有被算計到,否則此刻的情形就不會是這樣。

他漆黑的眸子看向了正和公主,壓抑著怒氣,問道:“正和公主,你要給朕一個解釋吧。”

正和低著頭,眼中兇光閃過,語氣卻十分的溫柔無辜:“陛下,我一開始是存了不該有的心思,但是見到您和皇后娘娘鸛蝶情深,我已經沒有別的想法了。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趙陌笙冷冷一笑:“貴國使臣的事情公主說不知道,而今的事情公主又說不知道。朕現在是問公主知道與否嗎?難道自己養的狗咬了人,就不需要負責了嗎?依朕看,我們與桑上之間議和的事情,只怕要重新考慮了。”

正和公主還在不明白趙陌笙的意思,跪在趙陌笙的面前,說道:“皇帝陛下,我是當真不知道此事啊。”

衛曉曉翻了一個白眼,趙陌笙都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這不是正和知道與否的問題,而是桑上人在天祁國內犯事了。

趙陌笙都已經舉了狗咬人的例子,她懷疑正和不是不懂,而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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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要是不瞭解兩國之間邦交的關係,那沒有關係,你們的王上明白。陛下之前已經說過了,讓你五日之內回桑上,出了這種事,你也不適合繼續呆在這裡,明日你就啟程吧。”衛曉曉不屑的目光從正和的臉上掃過。

正和公主心裡明明恨透了,但是趙陌笙在這裡,她不得不掩飾著,哭著對衛曉曉道:“皇后娘娘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離開嗎?”

這叫什麼話,原本就應該離開的人,什麼叫迫不及待的想要她離開?

衛曉曉沒好氣的撇撇嘴,看向了人,示意她盡力了,趙陌笙自己把人弄走吧。

其實趙陌笙也是不想與正和多說,不管正和是真的不懂,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都沒有必要多說了。

說的再多,都不如讓桑上感到肉疼,這樣桑上就會派明白的人來了。

但那是以後的事了,眼下還是要解決正和這個麻煩。

“正和公主,該說的話朕已經說過了,你來到榆林城也有一段時間了,相信你看得清楚,我們有多少兵力,戰鬥力又如何。如果公主還不懂,去宜川城瞧一瞧,這短短的時間,我們造了多少艘戰船,我們的水軍操練如何,又有什麼武器,這些我們都一一可以和公主公開。朕的話說的夠多了,公主若是再不懂,那就想一想,如果水師開到了桑上,你們桑上有能力抵擋嗎?”趙陌笙失去了耐心。

正和公主要是再不信,桑上也不信,他不介意將所說的話付諸行動,這樣就不用

多說,桑上自然就懂了。

果不其然,正和不是聽不懂,而是假裝糊塗。

在聽到趙陌笙的這番話之後,小臉煞白。

她意識到,趙陌笙不僅僅是說一說而已。

可她還是不明白,怎麼會有趙陌笙這樣的人存在。

自古帝王從來都是想要將權力抓在自己的手中,就是小小的一個桑上,國君都三年一選秀,後宮佳麗無數。

如今趙曜的朝廷在趙陌笙的打擊之下可以說是一蹶不振,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