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曉曉的野心也不僅僅是這樣,等到郴州的制度實行下去,被周圍的州府的百姓知曉,那肯定會有人投奔過來。

屆時再趁機不動兵刃的將周圍的幾個州府收服,那豈不是更好。

越想衛曉曉越是激動,她似乎已經看到自己的大好前程了。

再想想趙曜和唐文華鼻子都氣歪的樣子,那就更有趣了。

她這邊一切順利,趙陌笙的那邊也是十分順利。

趙陌笙提早在吳書遠的必定經過的一處峽谷處埋伏著,打了王書遠一個措手不及。

僅用一千人就阻攔了王書遠五十萬大軍的前進之路。

不過她能看出來,趙陌笙並沒有下死手,如果要重創王書遠,就在峽谷的兩端都埋伏一隊人。

等到吳書遠的大軍進入峽谷的時候,截斷了大軍的後路,將大軍堵在峽谷中央,再從山上推下石頭,那王書遠肯定是損失慘重。

或許趙陌笙只是想拖住大軍前進的步伐,又或許趙陌笙也是念在都是天祁同胞的情面上,不忍心下死手。

不管趙陌笙是出於什麼目的,也希望王書遠最好能主動歸降,否則五十萬大軍都葬送在這裡,也是可憐。

峽谷的前方已經被無數的石頭堵住,若要搬開,至少也要一兩日的時間。

趁著這段時間,趙陌笙也回到了大軍中重新制定戰略。

衛曉曉將一架偵察機留著監視吳書遠的大軍,一架跟著趙陌笙。

“夜深了,休息吧。”傅雲染見她營帳中還亮著燈,走進來說道。

她抬起頭,笑著道:“正要睡呢,你就進來了。”

如今的傅雲染褪去了憂愁,這樣的環境下,個人的憂愁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而且看著衛曉曉每天為了民生的事情奔波,她更加覺得自己無用。

同樣都是人,差距卻如此之大。

她坐到了衛曉曉的身邊,心中有許多的話要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見狀,衛曉曉放下了手中的圖紙,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只是覺得變化好快,好像不久之前,我們還在馬安山上,如今目光所及之處,卻都是海。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大海。”傅雲染笑了笑,但目光中都是蒼涼。

這種惆悵衛曉曉不是太懂,皺眉道:“你是後悔來到這裡了嗎?”

“當然不是。”傅雲染搖頭道:“能離開京城那個地方,是我想到不敢想的事,現在卻真的做到了。”

衛曉曉笑了笑:“但是現在我們是反賊呀。”

傅雲染也微微一笑:“那算什麼,早就有傳言先皇早已經屬意景王為太子,趙曜沒有連傳位的詔書都沒有,就只有唐文華的空口白牙。”

聞言衛曉曉倒是覺得奇怪:“那你怎麼還看上他了?”

“人都有眼瞎的時候吧。”傅雲染自己說著都翻了一個白眼。

這話將衛曉曉逗的咧嘴笑了:“很好,還有心情去嘲笑自己的錯誤。”

“那是因為我現在完全還可以重來,若不是你,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以後會是什麼樣子。”傅雲染看著衛曉曉,眼神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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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以我們的交情,不用說這麼多了。以前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去想的,你要是還有空閒去想其他事,不如跟著我表哥,這段時間他在那邊登記土地和戶籍,只怕都要忙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