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感受到灼熱的目光投射在身上,可回望過去時卻什麼也沒有。

婚後懶怠,她已許久未參加這樣的宴席,各種目光她都懶得去猜測,眼下她想的只是與自家夫君的事。

自從上次從雲府回來的那天晚上她說到孩子一事,祁寒聲之後一有空就變了法的欺負她,那些個瞬間她想起來就臊得慌。

雖與他親密接觸令人心動不已,可時間長了她這小身板屬實吃不消,睡著的時候壓根不想起床,醒著的時候瞧著就像是被吸食過精氣一般,無精打采得厲害。

而與之對比鮮明的就是祁寒聲,整個人瞧著神采奕奕精神煥發,活脫脫一個吸**氣的妖精。

要不是今日有宮宴要出席她昨日強烈提出抗議他才稍微收斂了許多,她現在已在宴席上睡著了。

可一動作就碰到自己痠痛的腰和腿,她就對祁寒聲氣都不打一處來。她是連坐都不想同他坐了。

想到這裡,雲梔忍不住看向祁寒聲所在的位置,卻冷不防被與他對視個正著。

也不知道他這樣看了多久,這似笑非笑的眼神,哪有半點愧疚的樣子。

雲梔冷哼一聲忿忿偏過頭,暗暗發誓今晚都不要和他說話了。

這一幕落到有心人眼裡又多了許多旁的意味。

那蘭證實心中猜想後面上多了幾分得意,眼珠子一轉便“騰”的站起身,大大咧咧往外走。

她身邊的男人被她這動靜嚇了一跳,見周圍人都齊刷刷看過來,皺著眉眼疾手快扯住她低聲提醒:

“你要做什麼?!這裡是大祁不是金元,不是容得你在這胡鬧的地方,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們你——”

“皇兄,我有分寸。”那蘭有些不耐的甩開他的手,理了理華服,昂首闊步走到場上中央。

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也置若罔聞,高揚著下巴看向高坐主位的皇上,“金元二公主那蘭問大祁主君安。”

雖是問安的語氣,可她這態度讓人看不出有多恭敬,尤其是她那一雙睥睨的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來尋滋挑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