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記者被夏菲菲怒喝一聲,下意識就瞥向了夏菲菲的方向。

當她見到濮雪翎站在雨中,連傘都沒打,那暴雨彷彿長了眼睛一般,在她體表處滑落。

即便是不打傘,濮雪翎身上也一點淋溼的痕跡也沒有時,記者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好漂亮的女人,就連雨水也不忍心淋溼她嗎?!”

“這人是神經病?”

濮雪翎拽著夏菲菲的胳膊,她早已經習慣了被各種男人女人不停的注視。

可被一個女人像瞅天神一般的注視,這還是頭一次。

她下意識的別過頭去,取出一個紗巾帶在了臉上,透過傾盆的暴雨,緊張的注視著礦洞下方。

“啊...你好,我是實事求是臺的小周,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們這裡在暴雨天違規採礦,致使礦下發生礦難。”

“原本我們是抱著懷疑的態度過來採訪一下,可現在看到你們在暴雨中都不肯離開礦洞口,已經知道了答案。”

“你們可以給我一個解釋,或者給大家一個解釋嗎,你們既然承包了煤礦,為何不按照煤礦的正確開採方式開採,是拿人命不當命嗎?”

“我們實事求是電臺最講究的的還原事情的真相,如果你們不能給我,或者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電臺將徹底曝光你們。”

“你們嘉盛將依法被調查取證,以後再也不能承包礦場,就連你們的嘉盛的聲譽也會遭到巨大的打擊。”

“......”

這位叫小周的記者臉上掛著倨傲的表情,在一位電臺員工的傘下舉著話筒,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字字誅心,使得在場眾人眉頭緊皺。

這些話,雖然在外人耳中聽不出來什麼,可在一群礦工的耳邊,就是詆譭,就是誣陷,純粹的無中生有!

“你很舌燥!”

濮雪翎被這個叫小周的記者說的眉頭直皺,她一把拉住想要理論的夏菲菲。

手中浮現出一把短小的飛鏢,輕輕一丟,小週記者身後那價值高昂的錄影機便被一鏢擊中。

隨著一股青煙升起,飛鏢正中錄影機存放錄影帶的位置,將整盤錄影帶一擊損毀。

“你們!”

小周被濮雪翎那充滿殺意的目光一撇,只覺得如墜冰窟。

她剛想理論,就發現自己一行人帶著的錄影機被一飛鏢插壞了。

“你別說了!”

小周身後的同伴見到小周要炸廟,連忙拉住她的胳膊。

他們一行人身處險境暴露自己已經是不明智之選,現在人家明擺著不讓自己錄影。

若是再爭論下去,搞不好自己一行人都會有危險。

小周被同事一拉,臉色不斷變換,最後恨恨的一甩胳膊,轉身就走。

“把她們給我圈起來,有什麼事情等李董出來再說!”

夏菲菲搖了搖頭,對於濮雪翎這種冷到骨子裡的女人很是無語。

她望著想要離開的一群記者,直接示意身邊的礦工們先攔住她們。

這群人下著暴雨來搞什麼突擊檢查,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嘉盛扣了一個違規操作的帽子。

明顯就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故意抹黑嘉盛來了。

如今她們的錄影機被濮雪翎一飛鏢弄壞了,這群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