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路線更是沒有留意。

她想的無非是去沈大夫的書房,卻萬萬沒想到白日裡就有人想著害她。

這房間空曠地一覽無遺,根本找不到可利用的工具。

許靈竹渾身上下除了隨身攜帶的小刀,再無他物。

可瞧了眼面前堅固的鐵門,許靈竹放棄了用小刀撬開房門的打算。

她有些發懵,難道她真要死在這兒了?

而沈之渙那頭。

鄭媛媛直接帶人找上門。

“靈竹呢?”

她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罕見的擔憂和著急,看著眼前的絕世美男,不肯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沈之渙愣了一下,站在身後的阿笙卻搶先回道,“你是說許姑娘嗎?她一早就回去了呀。”

鄭媛媛抿了下乾涸的嘴巴,聲音有些發緊,“她沒有回來。”

深怕沈之渙不懂事情的嚴重性,她又多加了一句,“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她甚至連一句口信都沒帶回來。”

聞言,沈之渙的臉色也隨之沉了下去。

“阿笙,帶人去找。”

他沉吟片刻,又道,“把這件事告訴給父親,讓他多派些人手。”

“好。”阿笙連忙轉身去找沈大夫。

而鄭媛媛卻無奈道,“我已經帶著鏢局的人在外面找了許久。”

沈之渙放在輪椅把手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縮,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境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般平靜。

“她不會有事的。”

沉默許久,他只輕聲回了這一句話。

彷彿是在跟鄭媛媛說,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待在鄭家的小翠急得團團轉,自從得知許靈竹不見的那一刻,鄭媛媛和宴清也都出了門,留下六神無主的自己。

鄭媛媛倒還好,可宴清的行蹤她就真的不清楚了。

只知道他的臉色不太好,低聲嘀咕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就飛快地消失了。

沈家。

已經是深夜了,可是整個沈家卻燈火輝煌。

裡面人影綽綽,四處都點滿了燭火,加上人群手中舉著的火把,將沈家照耀地猶如白日那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