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別怕,現在哥回來了,哥給你做主。”

許傑柔下嗓音安慰了她幾句,許青青點點頭,隨即又愁眉苦臉道,“可是我擔心那個老瘋婦又來找我的麻煩,怎麼辦?”

“什麼意思?”許傑不明所以,“我已經把她打發走了,難道她還會回來不成?”

“哥,你有所不知。”

許青青於是將這段時日來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知給了許傑,趙金花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著李大奎他孃的種種惡行。

起初還好,到後面就越聽越來氣,許傑氣沖沖地一拍桌子而起。

“那個老女人竟然這麼可惡?”

許青青低著頭小聲啜泣著,一邊點點頭,“是啊,她一直欺負我跟娘,如果今日不是哥你回來的話,她早就開始動手了。”

聽完許青青的話,許傑氣得臉色發青。

“別哭了,放心,哥一定替你出氣。”許傑安慰了好一會兒,許青青才漸漸好起來。

許傑環顧四周,忽然問道,“許靈竹那個醜八怪呢?我怎麼沒見到她?”

許青青和趙金花剛緩和幾分的臉色又再次沉了下去。

“怎麼回事?”許傑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傲慢地皺起眉頭,“那個醜丫頭不出來伺候人嗎?”

趙金花和許青青撇了下嘴,接著把這段時間來,許靈竹的所作所為擺談出來。

許傑很是驚訝,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呵,你說那個醜丫頭嫁給了秦穹,然後現在又是幾家店的老闆娘?”

趙金花點頭如搗蒜。

“你別不信,那個賤人就像中了邪一樣,自從那次醒過來後就一直不對勁兒,不只是性格變古怪了不少,就連那個聰明勁也邪性的很哩。”

聽兩人都這麼說,許傑便不敢輕視了,但仍舊保持著懷疑態度。

“哼,看來我得去會會她了。”

許傑陰沉著臉。

翌日深夜。

李大娘剛回到自己家中,正沉浸在得到一大袋銀子和兒子李大奎參軍兩件事的喜悅之中時,家中卻忽然闖進來幾個彪形大漢。

李大娘一愣,剛喝過酒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你們是誰啊?怎麼闖進我家了?”

那幾個大汗冷笑幾聲,“我看你這個老婆子還真是糊塗,死到臨頭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聽到那個“死”字,李大娘混沌的腦子才清醒了幾分。

“什麼?你們到底是誰啊?再不走的話我可要叫人了!”

這時,李大娘才透過屋外的月光看清楚那幾個彪形大漢手裡拿著的東西——那可是明晃晃又鋒利的大刀。

李大娘驚恐地睜大眼,張嘴就準備尖叫,卻被人捷足先登地捂住了嘴。

“唔唔唔……”

她瘋狂掙扎,可是力氣根本比不過這些習武的男人。

其中一人聲音低沉地說道,“上頭吩咐了,儘快解決了她,我看就是一刀子的事兒。”

“不行。”

為首的那人斷然否定了他的決定,“不能被其他人發現,要做的滴水不漏。”

說完,他便對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點頭,走到李大娘身後,對著她的脖子使了個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