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的,這是個愣頭青,沒有想到他居然敢跳出來要和紀參謀長打賭,不由得樂了起來。

喔靠,這個愣頭青要被坑了。

紀春生原本是借賭錢這一話題,來刺鐳射頭佬加強防禦工事的挖掘,完善,沒想到三排長這個愣頭青接走了話題,他微微皺了皺眉說道:

“哎小子,你確定和我賭嗎?很好,二百塊銀洋怎麼樣?”

那三排長聽見賭資是二百塊銀洋,不由得怔愣了一下,開始認真思考了起來。

他心中盤算著敵人最佳的進攻時間。

若是敵人準備充分的話,一般會放在凌晨時分,選擇日出之前的時間段是最好的,也就是三四點的樣子。

那個時間段是人一天之中最為疲倦的時候,突襲的效果往往會很好。

可現在早過了凌晨,而且敵人剛派出斥候偵察公雞嶺的前沿陣地,說明敵人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他越想越覺得五六個小時之後攻擊的可能性高。

他彷彿看見了二百塊銀洋正在衝著自己招手,逐堅定的點了點頭對紀春生說道:

“參座,我和你賭!不過我現在沒錢,可以先欠著嗎?”

紀春生哭笑不得,心裡暗忖這幫傢伙都是賭徒,平時除了喝酒逛窯子,最大的樂趣就是賭錢,這樣壞習慣可追溯到屠夫和光頭佬兩傢伙身上。

他不能駁了顏面,只好點了點頭道:“可以,你若是輸了,那二百銀洋從你的年終酬金之中扣除!”

“好…”

三排長還伸出手來跟紀春生擊了一下掌。

光頭佬用慈悲的眼神看著三排長,這個傢伙還真的憨厚的可愛啊。

他見紀春生轉身離開了,忍不住走上二步怕了拍三排除的肩膀,低聲道:

“兄弟,我想告訴你的是,剛才我搖頭的意思,並不是贊成紀參座的提議,而是我不敢和他打賭你知道嗎?”

見三排長疑惑地搖著頭,他繼續道:“他從不輕易跟人賭錢,但打賭他從來沒有輸過,一次都沒有,參座預測都十分準確,我懷疑他有特異功能。”

“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僥倖贏了,你能去向他要錢嗎?你真是頭蠢驢,居然敢和紀大當家的打賭,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那二百塊銀洋,大半年的餉銀,就像這塊石頭,噓…的飛了!”

三排長大概搞懂了光頭佬話的意思之後,一臉的懵逼,他半信半疑的愣在了原地。

而紀春生心情不錯,嘴角露出了笑容,走路都帶著一點風,他準備去公雞嶺的右側,四排防守的二號高地再去巡察一邊。

三排長垂頭喪氣的低耷著腦袋,不斷的搖著頭,他最終咬著牙,可憐巴巴的追上紀春生,低聲下氣道:

“稟參座大人,職下今年一分錢的獎勵都沒賺到,你就要扣我二百銀洋,我…我不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