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搞他個反伏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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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華聽罷一陣苦笑,訓斥道:
“本將焉能不知東洋人一計不成,另設埋伏之道?可你們也不仔細看看,這些地方哪裡是設伏之地?你和大年都是緊張過頭,搞得太草木皆兵,看來還需要加強厲練才是,快去告訴大年,派出斥候即可,隊伍按序前進,只是要求所有人員,從即刻起,保持警惕,不準大意。”
“明白了少將軍!卑職這就去通知。”飛鴿臉紅了紅,策馬向前,跟前陣的顧祝年傳達少將軍的訓令去了。
瞧著飛鴿消失的背影,陳天華十分感概,所謂實戰經驗,確需在實踐中慢慢琢磨總結。
過分的提前緊張,或長時間過度緊張,對機體是一種損傷,它使人體腎上腺素分泌過早過多,到了見真章之時,反而是四肢無力,精力集中不起來。
高手過招,那完全是鬥智鬥力,勝敗就往往存在於許多細節之中。
只一會,顧祝年隨飛鴿來到陳天華跟前。
“稟少將軍,隊伍再往前走,山形地勢尤為險惡,為了您的安全,職下建議暫停下來,等待陳管帶大人的援軍過來,護著您再往前行。”
顧祝年臉色十分嚴肅道。
他這人很機靈,昨天傍晚剛進入武備學堂軍營,而陳天華被徐錫林拉進帥帳喝酒聊事之時,他驚愕發現在軍營裡有異常情況。
對於安徽武備學堂突然出現在橫山,他本身高很疑惑,搞不清楚對方真正意圖是啥,因為這裡已是煤廣自治區轄地。
對於這位學堂總辦徐錫林,究竟是敵是友他也不清楚,但軍營四周出現若干個皖軍軍人,或夜行人的身影,這可是不祥之兆。
作為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年輕的顧祝年深感壓力山大。
這裡武備學堂的學員加武裝軍人就有七百餘名,對付他們這一百三十名浙省新軍,人數上是五比一還多。
所以,昨晚乘天色沒完全黑下來,他當機立斷派出了三名驛騎,騙過轅門警衛,星夜前往伐木場剿匪指揮部,讓陳二帶兵過來增援。
“稟少將軍,顧指揮官言之有理,卑職也認為小心駛得萬年船,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權當未雨綢繆,咱們找個地方安營紮寨,等待陳管帶的援兵來到,再走不遲。”飛鴿也在旁幫腔。
作為護衛隊長,他跟顧祝年的心情是一樣的,決不能讓少將軍去冒險,一旦出了差錯,他們都得上軍事法庭,自然不會有好果子吃。
“那照你們倆的說辭,難道援軍不到咱們就不過去了?在此當縮頭烏龜了嗎?在此死等陳二?”陳天華接連三問。
“而陳二正在剿匪掃蕩中,就算驛兵們找到了他,他要撤出戰場,也得費番功夫,還不知道他何時脫身到達這裡。”
他十分不滿地乜了顧祝年和飛鴿一眼。
他們兩人可能還不太瞭解陳天華的孤傲性格,前世今生,他從來就不是那種臨陣退縮之人,而是一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高傲勇士。
他自恃武功蓋世,文武雙全,兵法謀略無所不能,且二世為人見多識廣,還同樣屬於年少氣盛。
無數次,他從腥風血雨裡衝殺過來,恐怕是對撕殺上了癮,幾天聞不上血腥味,難受得要死。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戰爭職業病。
“本將連皇權都不畏懼,還怕幾個東洋人的伏兵?”陳天華見顧祝年和飛鴿都臉呈難色,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