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那就都別過了!

陳員外眉間一喜快步上前幾步道:“大人,你們總算來了,快將這些黑心商狗抓拿歸案!”

陳倚還未下馬,此時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問道:“哦?你們一個兩個口口聲聲說是杜家賣了你們黴米,你們可有證據啊?”

“這......我們怎麼沒有證據,她們的所作所為,可是米行內的小廝親口告知我們的,不若,我們還不知要被杜金騙到什麼時候。”

其實此時陳員外已經意識到一絲不對勁,雖然她知道這杜金平日裡與縣令交好,但在縣令來之前,她還是打心裡認為縣令不會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犯糊塗。

可聽她剛剛那番話,卻像是認準了她們這是在冤枉杜家似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陳倚不善的目光投向被杜家家丁擒住的溫梨,馬潁兩人。

溫梨內心冷笑一聲果然。陳倚卻是在觸碰道溫梨眼神的那一剎那凝住了神情,

她盯著溫梨道:“你們......是溫家人?”

溫梨回之一笑:“什麼時候我們姓溫的這麼有名了?竟能讓縣令大人記在心上?”

陳倚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向渝村溫氏第四女,溫梨,向慶縣還有誰不知道你的名號?”

溫梨臉上依舊是嬉皮笑臉,“是嘛,那大人一定是在我落水那事上聽說的我,那也難怪了。”

陳倚面上神情一頓,銳利的光剎那射向溫梨。

她微微眯了眯眸子,下一刻,淩然的聲線響起:“現在本官懷疑,溫氏一夥人有蓄意擾亂縣府安定,蓄意鬧事的嫌疑,來人啊。”

臣倚將手一揮,喚來一隊府兵,“快快將人抓拿歸案!”

“且慢。”

身旁突然多出一道聲音,溫梨愣怔抬頭,就見司鳳上前一步,直直迎著陳倚震驚的目光:“看來陳大人方才在宴上還真是喝醉了,我站在這裡大半天也不見大人瞧見我。”

陳倚神情一震,指向司鳳的手有輕微的顫抖:“你......”

司鳳挑挑眉:“怎麼,大人在此處見到我很震驚?可我方才離去之時還曾邀請過大人一同過來,原以為大人知道我會在這裡......”

站在後頭的杜星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她上前幾步疑惑的對陳倚開口:“大人,不知這位大人是哪位?”

司鳳站在人群裡向來都是鶴立雞群一般的存在,其實杜星從剛來那會兒就注意到她了,只是觀她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以為她只是個過路的富家女子,便未過多在意,可觀方才那一幕,杜星才恍然意識到,這女子定不是個普通人。

司鳳微微勾起嘴角,到:“小女君沒見過我,不認識我倒也正常。”

杜星皺起的眉頭松下片刻,在內心安慰自己道:“這女人能高貴到哪去?全向慶縣還能找的出比縣令還高的官來嗎?”

杜星搖頭失笑,為剛剛自己片刻的慌亂感到好笑,轉頭對著陳倚道:“大人,我們還是盡快將這些人都抓到府衙裡.......”

杜星的聲音突然止住,嘴角的笑容也僵在原地。

原因無她,只因陳倚以一種及其驚駭的目光盯著司鳳腰腹的位置,那神情猶如見了鬼一般。

司鳳拍了拍身無配飾的腰間,抬頭淺笑道:“怎麼,大人有什麼疑問嗎?”

不等陳倚開口應答,又是一陣馬蹄聲襲來。

“駕!”

一群人騎著駿馬向此處奔來,最前頭帶隊那人,溫梨見過。

這不是跟在司鳳身後的侍衛殷慈嗎?

眾人驚詫抬頭,這回連溫梨都被驚的瞪大了雙眼,今日這條街上,還要來多少隊人?

而且這批人一看便是訓練有素,與鬆鬆垮垮的向慶縣府兵根本不是一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