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帶白月光回村(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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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帶白月光回村
是什麼呢?溫梨嚼著餅歪頭思索著。
“爹,我們走小道進村,不走大道。”還沒等溫梨想出個所以然見溫父牛車已駛至進村的小路口,溫梨連聲提醒道。
“哎,好嘞。”
顧清看著兩人如此謹慎行事,再加上這車上大袋的糧食,臉上不由浮現一抹探究的神色。
溫家房子坐落村口,仔細點倒不至於驚動街坊四鄰。待幾人將牛車停至溫家院前,就見溫母柱著柺杖跑出來,步伐略帶急促,看的溫父連忙下車去扶。
不顧溫父關心的神色,溫母開口便是一陣數落,“你這爹怎麼當的?這麼晚了才帶孩子回來,入了夜山路多不好走,要是再碰上個什麼山匪陷進什麼的,你可別害我乖女!”
溫父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溫梨聽得溫母這一口大嗓門,心中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連忙從車上下來拉了牛車進院,一邊低聲說道,“娘,你別說爹了,這都是我的主意,先把東西拿進去再說。”
“什麼東西?”藉著月色,溫母才看清牛車上一片被粗布蒙著的鼓鼓囊囊。溫母帶著疑惑一把掀開了布,看清底下東西時,吸涼氣的聲音大得另外三人都聽得見。顧清似是不敢看溫母的神色,一直看著地。溫父也是心虛的左望右望。反觀溫梨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坦然處之。
在溫母發作之前,溫梨趕忙開口,“這都是我的主意,不關她倆的事,爹當時還一直勸我來著呢,只不過我沒聽。”
“你,你你。”溫母拿手指著溫梨話都要說不利索了。
“那賣東西的錢這就全買完了?”
溫梨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憨憨一笑,“娘,咱家地窖的鑰匙呢,不如先把東西搬進去吧......”
“哎,魏大姐,你聽見什麼動靜了沒,這是你家牛回來了吧。”徐氏手裡做著秀活,一耳微微抬起屏聲聽著門外的動靜。
坑上的兩個女人則是擺了張桌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魏珍晃了晃有些微醺的腦袋,“嗯......按理來說也早該到了,那徐姐,今天先不聊了啊,我得牽著牛車回去了,晚了家裡那瘋男人又得念念叨叨的了。”
“欸行,那咱們下回再不醉不歸去啊。”徐大姐徐澤蘭酡紅著一張臉仰頭又悶下一口酒。
魏珍下了坑,又慢悠悠地將鞋套上,揹著手晃悠悠地就要出門。
魏氏趕忙起身幫著開啟了門。
走到院內,魏珍嘴裡還唸叨著,“這一家子今日是到哪去了?現在才回來......”
徐氏則是趁著開門之際飛快地望向隔壁溫家,溫家院內還是黑漆漆一片,看不甚清,聲響又忽然停歇下來。好似方才在屋內聽見的那一絲動靜只是錯覺。
徐氏對著遠去的魏珍啐了一口,“個死酒鬼,可別喝死在我家!”
說罷還帶著些納罕地回到屋內,見自家妻主還在往嘴裡灌酒,連忙上前奪下酒碗,“當家的,別喝了,省的明早又起不來。”
“嘿......你倒還管起我來了?”
徐澤蘭正要不滿發作,徐氏連忙又道,“酒我替妻主放著,咱明日再喝,咱們出門看看老溫家的在幹什麼,大半夜鬼鬼祟祟的。”
徐澤蘭緊皺起眉頭,“你管人家做什麼幹嘛呢,不就進趟城,能幹什麼去?你這懶漢,就知道多管閑事。”
“能幹什麼?咱家就在村裡大道邊上,那麼大個牛車往咱們院門口過那動靜我們哪能聽不見?可剛剛妻主你可聽見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們走的小道進的村啊。”
徐氏越說越覺得不對勁,“你不去,那我一個人跟著魏家大姐看看去!”說著就要等不及似的轉身要走。
見夫郎要走,徐澤蘭那被酒精灌滿的腦子才轉了兩圈,“我,我也要去看看。”
這邊魏珍已走至溫家大院門口,“砰砰砰!”魏珍重重地敲著院外竹圍欄做的院門。
“溫當家的,溫當家的!你夫郎可是回來了?”
溫家院內沒點燈籠,黑濛濛的一片,所幸月光夠亮,能看見魏家的老牛正將頭費勁地往後仰,想來夠牛車上草。
不消兩息,便見溫梨噠噠噠地從後院跑來,“魏大娘,您是來拉牛車的吧,我這就給您拉出來。”說完,又似覺得人來了將人關在門外不禮貌,又鬆了圍欄上的門閂。才又轉身哼哧哼哧地去借牛身上的繩子。
溫梨沒弄過這玩意,搗鼓了好一會兒,魏珍是個急性子,當即進了院來接手,一邊甕聲甕氣的發問,“你娘你爹呢咋不見她們人影?”
“啊......這。”溫梨撓撓頭,正思索怎樣糊弄過去,就見溫父從後院跑了出來,溫梨宛如看見救星般沖父親揮手,“爹在那兒呢!”
繩子也在這時解開,魏大娘轉過身來,溫父笑呵呵地上前寒暄,“大娘這是到哪喝酒來了?我這正想去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