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渠冷漠臉,“哪會哥哥都護不住你,不僅要關起來,還要在吃一頓竹筍炒肉。”

她給小兒子摸屁股,慶幸現在嬴政的手勁小,成蟜的屁股過於嬌嫩,看著厲害了些。

小成蟜一聽前面的被嚇住了,後面又被‘竹筍炒肉’吸引,剛要問那是什麼東西。

突然,男孩結合上下話明白了。

哦,竹筍炒肉太疼了,再也不吃。

伺候,成蟜最怕的是竹筍炒肉,最不想吃這個。

這個習慣影響了後面的扶蘇以及扶蘇的兒子……

趙靈渠給他上了藥,就拉著他去寫字。

小成蟜怕兇哥哥真不給他吃肉,寫的十分賣力,認真。

正殿。

小嬴政十分有潔癖的捂著鼻子,看著奏摺上面的內容,沉著臉暗想:那個蠢貨幸好只尿了三本,都不是特別重要的事。

他看完,讓下人單獨放開,就看到應候走了過來。

小嬴政對於應候還是十分尊敬,“老師。”

范雎行禮,“見過王。”

他在外面聽到了屋子裡的動靜,看到皺眉的王,不等他問就將自己的來意說明白,“如王所料,那些人給臣送禮,想讓臣相勸,將秦國拿走他們的土地還回去。”

小嬴政袖子一甩,“他們的軍隊也有動靜,以為曾祖父重病,只有孤一個幼兒,是想威脅孤。”

范雎拱手,“魚上鉤,我們可以收網。”

這群蠢貨,按照王的步驟一差不差的進來。

他們真是小瞧人,王比老秦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小年紀,城府心思,有時候他都看不透!

小嬴政輕嗯了聲,“今晚行動,他們不是要談嗎?談談怎麼給孤土地,領土。”

范雎目光暗了暗,順著他的意思,上諫,“如今秦國兵強馬壯,王何不,將臨近的韓國滅了,壓壓他們計程車氣。”

小嬴政也想,但想到母親說的那些話,只能強壓著自己的命令,“不急。”

范雎垂目,“還有一事,此時後果,臣想辭去丞相一職。”

他作為這次的出頭鳥,肯定會引起朝中上下的反應,與其哪會被迫下臺,不如在嬴政這裡主動辭職。

左右有帝師之名,算是隱退。

他沒聽到嬴政回到,硬著頭皮繼續說,“隗狀此人,是個良才,臣舉薦他做丞相。”

小嬴政故作為難的敲著案邊,“如此,便依老師所言,老師將後面的事都安排好了,孤也不能說什麼。”

“你是孤的老師,孤不會虧待你,俸祿不變,隨時可以入宮,傳孤學業,和老秦王下棋聊天。”

“諾。”

范雎鬆了口氣,十分感念,“王仁慈。”

他頓了頓,“王的奏摺。”

范雎見小嬴政換了個地方批奏摺,裝作不懂的問道。

小嬴政冷臉,“那些,讓下人原路退回。”

他不願意多說,換了話題,“老師,既然給那些人上眼藥,那就去一趟老秦王的殿中。”

“諾。”

范雎退出勤政殿,跟著引路的宮人走著,亂想:誰那麼好命,能收到公子蟜的‘大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