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渠看不出來,雙手摸了摸兩側放糧食的儲物格,一臉思考的看了眼墨呈,“我們乾脆試試。”

說完,也不等墨呈說什麼,轉頭就阿姣開口:“你把糧食那兩大包,放滿。”

她交代完,就和墨呈一起把木牛流馬搬到一個空地上。

隨即,阿姣帶著糧食走了過來,堆得滿滿的,約摸著有好幾十斤。

墨呈笑聲愉悅,“不管怎麼看,都很便利,沒什麼問題。”

這算是自己的半個作品,看著利國利民,自豪感油然而生。

趙靈渠則一臉沉思的看著,如果這個木牛流馬真的研製成功,那小八早應該在腦海中愉快的蹦躂提醒她了,如今死氣沉沉的,不對勁。

既然能裝下東西,那就試試別的。

趙靈渠擼了擼袖子,“那我來試試推它。”

不是造型問題,不是裝東西的問題,那一定出在行動中了。

一個美人,平時體態婀娜,如謫仙般搖曳生姿,誰看了都嘆一聲絕色。

如今,這個美人宛如大漢般擼了袖子不說,還一點沒形象的說要試試?如果不是面容依舊淡定,他會自動腦補現任領導是一個長滿胸毛的大漢!

這對比差,簡直不要太辣眼睛。

墨呈捂臉,拼命的想把趙靈渠這個形象趕出腦海中。

阿姣則驚慌的攬住趙靈渠,“夫人,您身份尊貴,怎麼可以幹這種事情,奴婢來就好了,奴婢來。”

她整個人將趙靈渠抱住,生怕她做出有損形象的事情。

怎麼樣也是公子政的母親,秦國第一女監造。

趙靈渠嘴角瞅瞅,做個實驗而已,至於這麼大轟動嗎?她又沒幹別的事。

她咳了兩聲,也沒堅持,收拾了一下儀態,又是那個六國紅顏盡失色的傾城趙姬。

趙靈渠語氣嚴肅且溫柔,“阿姣,你一會用你最小的力氣,找一個平衡的角度。”

她看了眼平地,思考一會,“你推著木牛流馬,不要再平地走,我們試一下陡坡,斜坡,大臺階等,模仿各種地形。”

阿姣頭一次弄,心裡緊張,握著木牛流馬的把手,聽著趙靈渠的吩咐,緩步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