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白白浪費啊!”

李還嬰摘取了鄧天明的全部家當,轉身離去。

幾天後,所有的暴徒都被肅清,但直到三個月後,天水城才再度迎來了平靜。

這些日子裡,她可沒有閒著。

自從渡過了刀兵劫後,她的神力也上了一個臺階。

於是乎,她主持了一場覆蓋全城百姓的“禳災解厄”,減輕了他們的病痛和傷勢,展現了夢姑的偉力。

這下子,她的信民的數量不降反增,奉上的香火更為旺盛,信仰也來得更為純粹。

那些厭惡她的,特別是那個僥倖存活下來,希望法師將她降服的“信民”,雖然也得了些好處,卻也受到了神靈的處罰。

一個“鬼壓床”,足夠將他們製得服服帖帖,興不起任何風浪。

……

把玩著手中的飛劍,她趁此機會好好修煉了一番御劍飛行之術。

也幸好有神魔之皮遮掩了行跡,不暴露於凡人面前,這才能讓她自在徜徉於天地之間。

這飛劍法器,當然是鄧天明的遺留。

除了一個小小儲物袋,一沓靈符,幾顆精進修為的丹藥,最值錢的也就是這柄飛劍了。

“這些都是聖水宗的基礎法器,不值一提!等師妹你修為上來了,我便送你一把品質極高的飛劍!”

作為聖水宗的大小姐,許如清可是個“富二代”,從她手中隨便掉點兒東西,都比鄧天明的“寶貝”要強上數倍。

“飛劍?我對打打殺殺的可沒有興趣!”

飛劍再好,能有自己的神魔之皮犀利?

“對打打殺殺的沒興趣?我見你那日,可是殺得性起啊!”

對於她的說辭,許如清調笑道。

當日結果了鄧天明後,她大為興奮,執著短刃再次衝入暴徒之中“大殺特殺”,一時間大出風頭。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搶人頭的“小丫鬟”,長河派弟子也是摸不著頭腦。

想要上前質問一二,奈何她滑不溜丟,根本摸不著蹤跡。

好在最後長河派高層傳下命令,讓弟子們對她的來歷不必存疑。

“唉!我現在也十分後悔,為啥沒有及時剎住車!”

一想到當日的痛下殺手,現在就痛徹心扉。

這些暴徒可全都是“祭品”啊,還未發揮祭品的作用,就被她親手毀了去!

武者的精元可比普通人的精元要充足!被她抽取的精元,便是這次“禳災解厄”的“神力”來源。

那些被抓捕起來的磐石派弟子,一個個都被她抽乾了生命,作為他們施暴的懲罰。

“是啊,劫運當頭,半點不由人!”

“你看那周天正神,在天地大劫當前,哪個不是好端端的卻突然冒出來殞了性命,真靈被拘上封神榜,從此不得自由!”

“連天仙、金仙大能都逃不掉嗎,你還只是一個煉氣修士、後天木胎神靈,又哪裡能夠擺脫天命的束縛?”

話雖如此,但許如清卻沒有絲毫貶低的意思。

天地以萬物為芻狗!就像她的父親,一代天仙大能,在與天龍的爭鬥中同樣失了性命,毫無半點人情可言。

對啊,所以我才要反抗天命啊!

與傅先天的天命姻緣只是個起點,我的超脫逍遙才是終點!

她自是聽懂了師姐的叮囑之意,也早早就立下了誓言。

“這一次,天地借磐石幫之手起了刀兵對我出手,下一次就不知該輪到誰了?”

“還有這鄧天明,曾與我結下因果,卻不在山上好好修煉,同樣被牽扯到了劫運之中,實力未發揮出分毫,便糊里糊塗做了我刀下亡魂,屬實‘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