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冷雙易默默地走到下一個平臺,捂著臉想辦法。

“我有一計。”

周眥拉著解春秋蹲在他身邊,“我看這團金光,是先把下面的人趕走再趕下一個的,倒時候我倆在下面頂一會兒不就好了嘛。”

“好主意!”解春秋合攏摺扇,拍一下大腿,“我早就看這玩意兒不順眼了。”

周眥拍拍冷雙易的肩膀,“你到時候先上幾步,安心治療。”

冷雙易把手從臉上放下來,嘆口氣,“姑且這樣試一試吧,要麻煩你們二位了。”

“三天不走,金光才會催促。”解春秋得意洋洋的晃扇子,“剩下六天,老週三天,我三天,輕輕鬆鬆。”

“趕緊走!“金光又在說話。

冷雙易站起身子,煩惱地晃晃脖子,下次五年之期,大概還有六個月。

半年時間,一晃而過。

一絲異常的氣息從身上傳來,冷雙易正邁臺階的腳步一頓,臉色變得蒼白。

他猛地低頭,解春秋和周眥正悠哉悠哉地在下方臺階上慢慢抬腳,一派輕鬆的樣子。

“去吧。”周眥笑笑,把抬到半空中的腳放回原地,就地坐下。

解春秋抬頭看看冷雙易蒼白的臉色,嘻嘻一笑,拿出一壺靈酒,兩個酒杯,放在他和周眥中間。

“要是你的藍瞅松鼠能弄出來陪我們玩玩就好了。”周眥拿著酒杯,看著從酒壺裡注入的靈酒,靠著圍欄笑道。

解春秋給他杯子倒滿靈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說道:“就算天梯上能把小松松從靈獸袋裡拿出來,他不怎麼通靈智,看著這樹還不急著往邊上湊啊。”

周眥看看上面臺階上憑空出現的幾株大樹,笑了笑。

也是,小鼠鼠它爬不了樹,但對爬樹極為熱衷,看到哪棵樹都要過去聞聞試試。

三日時間將至,金光催促的聲音愈發著急,一點一點逼近他們。

“春秋,你往上上一階。”周眥靠著圍欄,看著這團神奇的金光。

解春秋一愣,很快明白原委,拿著摺扇上了一階臺階,復坐下來。

須臾,金光狠狠地撞上週眥。

後者站起來,甩甩胳膊,上了兩階臺階,“這玩意兒真是討厭極了。”

“趕緊走!”

金光跟著最近的解春秋大喊。

解春秋翻個白眼,索性躺在臺階上,“哼。”

兩天後,金光催促無果,狠狠地扎向他。

“孃的。”解春秋趕緊上了兩階臺階,“時間變短了。”

周眥眉頭緊鎖,又慢慢舒展開,“無妨,僅剩四天罷了。”

金光對著下一個臺階上的周眥,繼續吼,“趕緊走!”

一天多後,周眥被扎。

他無奈地再往上爬兩個臺階,下面的解春秋坐等著被金光蹂躪。

幸好他們距離冷雙易挺遠,臺階足夠,兩人輪換了七八次,九天時間很快過去。

冷雙易關閉幻陣,神采奕奕地走出來。

兩人飛身往上,開心的大叫著和他抱在一起。

時間一晃而過,又一個五年過去,再一個五年過去。

周眥靠在金光上面,表情十分猙獰。

“好了好了,換我吧。”解春秋扯著他肩膀往上拉。

周眥搖搖頭,聲音隨著嘴角的抽搐起起伏伏,“我還能扛。就剩兩個時辰了,再過一個時辰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