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和老先生們達成共識,第二天從亞星又去了玄湖邊的書社。

從亞星在望江樓裡說的話這些女人們已經知道,這時正著急怎麼才能聯絡上從亞星,看到主動送上門的從亞星,不由得都驚呼了起來。

“先生!太好了,正想著怎麼找你呢!”

從亞星一看都是熟人,笑著道:“把正字去掉,直接說想我就好,我可想你們了,昨晚做夢還夢到你們,我們一起玩的可好了。”

“先生,是都夢到了還是夢到了某個人?”

“我很公平的,都夢到了,我們一起吟詩作畫,淫的一手好溼,畫了好大一幅圖畫。”

“先生,你作了何詩說來聽聽,讓我們欣賞一下。”

“我那會詩,只有你們這些才女個個都能吟的一手好溼。”

“先生休要打趣我們了,我們那能和先生比。”

“昨晚夢中與你們飲酒作詩,都說美人如酒,需要細細的品,結果酒太美太多我飲的又急,不勝酒力,迷迷糊糊中只記得了一首,也不知是你們那位小娘子所作。”

“那公子說來聽聽!”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眾女一愣,好美的一首詞,可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好像還有另外的意思,經不起細品。難怪他要推給別人,這人太壞了。

“先生,這是你寫的?”

“不是,我記得是你吟的。”

“才沒有呢,我那能作的出這麼好的詞。只有先生這種大才能作出如此精美的詞。”

“那有什麼大才,小才都沒有,詩詞更是一竅不通,我對這些無愛。”

“先生謙虛了,你介紹的書我們全買了,前天你在望江樓的講學我們也都知道了。”

“先生,明天貢院裡講學我們能去聽嗎?”

“當然可以,我說的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

“可你說了只教一百人,我們這裡就有二三十人了,再要加上其她的一些女人,那些男人該有意見了。”

“我說的是男人最多一百人,男女平等,也就是女人同樣是一百人。當然如果地方夠大女人多一些也沒事,女人優先嘛,可以適當的照顧一下。”

望遠鏡沒有在這裡,怕不安全,收藏在了家裡,從亞星拿望遠鏡只是一個藉口,他又不著急用。

說好了改天給他送過去,從亞星想走卻不太可能,這些女人還有一大堆問題等著他來解答。

“先生,你先幫我看看這道題!”

“先生,你給我講一下化學書裡的沸點和溶點是什麼意思?”

“先生,我好多都看不懂你給講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