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亞星佔便宜只是為了好玩,雖然自己也難受可並沒有壞心思,本是純粹的幫忙,能佔點便宜也算是白得的紅利了。

幾個世界從亞星的女人已有近百人,他本就不是什麼品德高尚的人,能不攜恩圖報已算是難得,對佔點便宜是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自我感覺柳下惠都做不到比他更好。

小娘子的母親心思已經徹底亂了,做了半天思想鬥爭,都不知該不該更進一步。癢的很難受,好想那隻做怪的手能再過份一些,可作為女人又不敢想。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控制夢境,讓這種事變成了這樣。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了,好想死之前在放肆一把,可她不是膽大之人,始終不敢讓手指進去。

從亞星看看傷口上的水漬已經幹了,藥效也該有了作用,畢竟時間也不短。手裡的布片扔進了水盆,手順便結結實實摸了一把。

小娘子的母親身子一抖,長出了一口氣。各讓了一步,只進去了一半,不算失了本分又得到了滿足。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拿來了酒精和小刀,把小刀清洗乾淨,又用酒精消了毒。

走過去在小娘子的耳邊低聲道:“別傻站著了,過來幫忙按著你母親,有點疼不敢讓她們亂動。”

沉靜在自己思緒中的小娘子被從亞星嚇了一跳,一直不敢回頭怕看到羞人的事,聽母親那種無意識的低哼聲,自己也已經魂飛上了天際。

也許是止痛藥和銀針起了作用,更有可能是小娘子的母親魂魄還沒有歸竅,除了低哼了幾聲,並沒有預想中的呼天號地。

從亞星也沒敢割到好肉上,只是把黑色的腐肉切了下去,白色的那部分都沒動,他也不清楚動脈血管的位置,怕萬一傷到可就沒辦法救了。

接從亞星的話說,手術很成功,能不能恢復關鍵還要看病人的體質。

少量的出血在撒上消炎粉後也就止住了,從亞星用紗布和膠布給進行了包紮,烤乾的繃帶也沒有用上。

藉著擦拭不多的血漬,趁小娘子去拿鋪蓋又結實的好好摸了幾把,慶祝自己第一次手術的成功。

抱起的時候上面也沒放過,算是徹底的摸了個遍,害的人家紅著臉不敢睜眼。

齷齪的從亞星抱著美人躲到一邊偷著佔便宜,算是過足了手癮。等小娘子給她母親換上全新的鋪蓋。

“這裡是九粒藥,晚上再給吃三粒,明天早上中午晚上各吃兩粒。明天我有時間會再過來,如果沒有就後天來,有什麼情況去驛站找我。”

“大官人,我還不知你姓字名誰怎麼去找你。”

“就說找姓從的就行,驛站裡姓從的只有我一人。”

“大官人,我家姓秦,我單字名丹,小名大妮!”

“好聽的名字,丹桂飄香,我記住了。”

很想留從亞星多待一會,可一下午時間他一口水沒喝一口飯沒吃,實在找不到留下他的藉口。猜想他是嫌棄家裡不乾淨,所以才不吃不喝。

從亞星如果知道她這樣想,肯定會打她的屁股,來了一下午也不給他泡杯茶,

還怪他不吃不喝。

小娘子一家沒有喝茶的習慣,平時連熱水都不喝,雖然給家裡送來了茶葉,可這三姐弟都沒想起要給他泡茶。

趴進柔軟舒適的被窩,小娘子的母親被從亞星折騰累了,身體本身就很虛弱又是洗又是摸,剛進被窩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滿臉不捨的小娘子,從亞星笑了笑,很想在那誘人的紅唇上親一口,可今天不是時候,總不能母女兩人的便宜一起佔,他成了什麼人!

雨停了,從亞星走的瀟灑無比,沒有再說一句,只是揮了下手就轉身出了門,頭也不回的遠去了。

看著從亞星遠去的背影,小娘子有些摸不清他是何意,要說喜歡她,只要開口說一聲,儘管不能馬上跟他走,但也不會再拒絕。那怕動手動腳佔便宜,小娘子都打算順從了他心思。

回到房間看了看沉睡的母親,羞澀的一笑,趕快倒了些熱水,黏糊糊的太難受,正好用香皂洗一洗。

回到驛站的從亞星,只是和幾人打了招呼,拿了些金銀轉身出了門,不用問,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晚上是不會再回來了。

第二天又去了小娘子的家,摸了摸她母親的腋窩感覺了一下溫度,開啟紗布檢查了一下傷口。

“今天感覺怎麼樣,還感到冷嗎?”

“昨晚就是有些疼,沒有再感覺冷了,這被子好暖和都有些熱,早上起來都出汗了。”

幫忙蓋好了被子手卻沒有拿出來,只是笑著告訴大家,已經脫離了危險,再有個十天半月就能下地了。

今天倒是沒有再亂摸,只是放在雪白挺翹的屁股上不想拿下來。

回頭對小娘子道:“我又給拿了一些藥,還是早中晚各兩粒,三天後就不用吃了,把紗布取下來,用乾淨的白布條輕輕裹上就行,主要是怕碰著。”

輕輕的又捏了兩下,才意猶未盡的拿出了手,三十多歲的女人,雖然屁股上少了一些彈性,可更加的柔軟,摸上去手感反而比年輕的還好。

不準備再過來了,也算是告個別,以後沒有可能再見了,多摸幾下省得留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