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素養極劣,吾今日玩原神皆得百五十石,每月殆五千原石,亦今月五千美元入水平,最為最衰三萬之民幣,雖吾年十四,已越中國絕多矣。看電視劇不看「流星蝴蝶劍」,就好比手遊沒玩過「原神」的人,電影沒看過「圖蘭朵」,玩桌遊沒玩過「三國殺」,上網衝浪沒玩過網遊「天涯明月刀」,他理解不了這種高層次陽春白雪的藝術,整個人就卡在那裡了,只能在下水道度過一個相對比較慘淡的人生。一襲短髮撩眉梢,一雙狐媚眼嬌意如絲顧盼神飛,玲瓏小巧的鼻子驚慌地喘著帶有香氛的燥熱氣息,面如朝霞不言自紅,朱唇皓齒所處的下頜,與兩頰勾勒出如狐狸一般的天性純涼刻薄曲線。十六歲少年模樣,面如皎玉,目似朗月,齒如瓠犀,鼻子尖挺,眉間有道黑紅相間的火焰狀菱形印記。夜幕準時降臨,房間裡烏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唯一能聞到的是床下麝香的氣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跟在內城監獄裡好像沒什麼不一樣,空氣中所蘊含的天地靈氣被吸引而來,化成一縷縷半透明霧氣,從謝佳晨頭頂百會穴進入,隨之經上丹田流轉全身,體內真氣正在逐漸回覆,不一會修為便恢復到了化龍境巔峰。

體內九天多沒有運轉丹田了,真氣從上丹田處流失殆盡,即使恢復了真氣,雙腿還是沒有什麼好的起色,運轉真氣起碼可以利用肉體修煉基礎,緩慢修復著腿部韌帶,比常人好的快很多,可仍然還是逃不出白府小姐的魔掌,看來她解開自己腳裸上的「阻氣重鐐」,並不害怕謝佳晨跑走,還希望自己早點站起來,真是可怕的女人。

長褲裡噴薄而出的濃液被謝佳晨用真氣風乾,但還是感覺到些許的不舒服,一想到始作俑者白府小姐,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她的邪惡之手剛剛在自己巨龍之巢處不停地侵犯,越想越氣越想越羞恥,謝佳晨白裡透紅的臉頰隨之也成了豬肝色,豈有此理欺人太甚!兩世為人,還未曾有人如此調戲欺辱於我,恥辱啊!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這個仇我謝佳晨一定要報!

剛想到這裡,面朝著的房門就被推開,白府小姐一手端著碗藥湯,另一隻手提著細棉油紙做的白色燈籠走了進來,她那薄底亞麻色馬靴走起路來悄無聲息,簡直跟鬼一樣,嚇壞謝佳晨了。

房間裡瞬間被這盞燈籠點亮,小小燈籠卻能照夜如晝,比起以往見過的燈籠,這是目前謝佳晨覺得材質最好的燈籠了,白府小姐將湯藥端到謝佳晨面前,謝佳晨發覺這湯藥怎麼跟下午的不一樣啊?

下午白府小姐端來的土色瓷碗,碗裡面是聞起來腥味極重的濃稠湯汁,喝起來又苦又澀,現在端來的是白色瓷碗,碗中盛放著白色漿汁,看起來雖然濃稠至極,聞起來卻有一股說不明白的清香,謝佳晨臉色蒼白,跟下午的湯藥相比起來,反差也未免太大了,她該不會在作弄我吧?

白府小姐將燈籠掛在白松床尾攔處,見謝佳晨遲遲不接,疑惑地問著:"為什麼不喝啊?怕我毒死你?你就這點心胸?"

謝佳晨想起她下午說的話,自己越快好起來她就越是得逞,於是打消了疑慮,撐起上身半坐,伸出手來接過藥碗,仰頭喝了下去,察覺到這白色漿水有一種滑膩的口感,味道微涼又滑又黏,實在是品不出個所以然來,她都自稱白府本小姐了,想必能拿出來給自己治療腿疾的,也不是凡物。

白府小姐看到謝佳晨接過碗,眼中閃過一絲異彩,捂著嘴巴忍住笑意問:"好喝嗎?喜歡喝下午的那種藥湯?還是這種……"

謝佳晨喝完後仔細品鑑一番:"比起下午那種又苦又澀的湯藥,還是這種好喝,你笑什麼?"

白府小姐終於忍不住了,捂著肚子,臉上笑開了花:"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湯藥。"

謝佳晨細思極恐,覺得事情不簡單,於是驚異地質問一番:"不是藥湯你給我喝?這到底是什麼啊?"

白府小姐一邊笑一邊回應:"說……說不出……我實在……是說……說不出口……"

謝佳晨愣住了,這我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反正看這白府小姐笑成這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謝佳晨不忿地將空瓷碗摔落在地,臉上又是委屈又是憤懣,白府小姐只聽到"砰"一聲,白色瓷碗落在地上碎成了密密麻麻的渣子。

"大膽!" 白府小姐的臉色再度急轉直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朝戰利品的臉頰上極速揮去,謝佳晨下午剛醒來時,體內沒有真氣,現在我可不慣著你!謝佳晨迎面抓住呼嘯而來的玉蔥秀手,緊緊握住白府小姐柔滑的手腕,一時間也不知道是鬆手好還是不鬆手好,很快,白府小姐利用自身渾厚的真氣,直接震開了謝佳晨的手掌,反手又是通紅的一個巴掌印出現在謝佳晨臉上。

謝佳晨始料未及,捂著臉上的巴掌印,用驚駭的目光看著白府女子:"你,你是真武境?"

絕對不會錯的,這種將真氣從穴道處傳出體外,凝練成罡氣彈開其他物體的法門,又叫「不霖在山」,跟那天晚上白疾熊截殺時,使用的一模一樣,白府女子嬌哼一聲:"本小姐三歲就開始修煉,現在到真武境很意外嗎?"起碼也得是被主角一個海底撈月掀翻在空,隨著🦂➕✖️一招魁星踢鬥追擊兼控制,再招呼隊友們猛力輸出,吸到經驗值,再旋轉七百二十度半空解體,隨之一聲爆炸,裝備武技滿天飛,從你身上掉落下來。剛剛的戰鬥在副街街面上造成了巨大動靜,引來許多人前來檢視圍觀,其中不乏修煉者,目光所至,地上的闊斧和玄鐵鎖鏈凌亂地躺著,闊斧旁邊全是血肉模糊的屍體,拼起來共有三具屍首,一時間街面上的景象慘不忍睹。

一名捕頭領著六名捕快穿過巷子撥開人群,迅速地趕到案發現場,正是被鄧颺以查案為由派出來的秦狩和一干捕快,看到地上慘狀也是微微心驚,從地上冒著寒光的闊斧就能判斷出是夜府的人,但是已經是死人了,就算明知道這三具屍體是參與劫獄的人,也沒了證據,因為人已經不見了。

秦狩皺著眉頭吩咐手下捕快:"叫夜府的來收屍吧,別讓這紅呼呼的肉塊嚇著了居民。"

外城西南區域,葛家勢力範圍內,一輛馬車停靠在僻靜的副街上,周圍一片黑乎乎的,讓人看不仔細,追魂手林哲坐在馬車駕位上,等了許久遲遲不見人影,那個執事陌幼乾威脅玉兒小姐,讓自己一干人等幫忙,把夜府劫出來的那名少年藏於崔觀察使府上,現在又是唱哪出啊?

已經超過預定時間兩個時辰了,你既然不來,大爺我還不伺候了呢,追魂手林哲揚起馬鞭向馬背抽去,馬車在黑暗中隨著"咕嚕嚕"的聲響越行越遠,昭示著劫獄行動已經失敗了。

謝佳晨再醒來時,首先聞到了濃郁的麝香氣味,眼睛疲勞地睜開,看到外面光線的瞬間感到刺痛,本能反應地又閉上了眼睛,再緩慢睜眼時,慢慢適應了照進窗臺的橘黃夕陽,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窄小的柔床上,還有一疊素色薄被覆於頸部以下,謝佳晨起身半坐著,摸著自己的骨關節,左腿好像有感覺了,雖然現在只能搖晃腳裸,但應該是在往好的一方面轉變,謝佳晨鬆了一口氣,右腿卻?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