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入御門關(第1/2頁)
章節報錯
酋風城內,熱鬧非凡的街上正賣著五花八門的物件,一名面似秋水的翩翩少年正穿梭於人群中,像好奇寶寶一樣這裡看那裡看,看見什麼就想買什麼,每次付賬的時候掏出紫色的石頭,這裡交通不方便,很少有人用這種石頭交易,少年聲稱這是中品靈石,卻被店家無情趕走,少年無奈只得悻悻走了。
"
這名少年來自關內,為了躲避婚約才一路逃到關外來,卻沒想到這裡只通用藍色的下品靈石,對自己戒指中堆成一座山的中品靈石不屑一顧,少年一臉苦笑,早知道出關的時候把中品靈石都換成下品靈石了,現在後悔也沒用了,都出關兩千多里了,現在嗟嘆也於事無補啊。
"
關外周邊兩千多里大多都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少年身上沒有地圖直走一通,以至於現在才看到第一座城池,因為自己身上的中品靈石並不通用,買不了東西的他在酋風城街道上瞎晃悠,跟街溜子一般似的,逛到夜幕降臨,連個落腳棲息之地都沒有,真是長使英雄淚滿襟。
"
少年走出酋風城決定到外圍的村落中碰碰運氣,看有沒有收留自己的,路過一個小村落外的一片人工沙地時,看到沙地中的地瓜口中不禁垂涎欲滴,左看右看發現周圍沒有人,心裡頓時萌生了邪惡的想法。
一道閃電從沙地激射而過,不久後少年坐在草垛子後面,看著地瓜內部黃瑩瑩的果肉,大快朵頤了起來,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濺,比關內的蘋果西瓜一類的水果好吃多了。
"
剛吃完準備爬進草垛子裡面,閉上眼睡上一覺先,村落外圍不遠處發出一聲悶響和有人落馬的聲音,少年聽到動靜睜開雙眼,眉心間發出白色半透明的光芒,展開元神測探草垛子外界,西邊突然出現十幾股強大的氣息,少年起身收回元神收斂氣息,如閃電般飈射進村落中,在屋簷上幾個起落就到了最西邊的一間平房屋頂上,看到村落外一名壯年男子帶著十幾名門人弟子正在向一名面貌秀氣的少年質問著什麼,真沒想到關外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也能這麼熱鬧啊。
"
少年眉間展開白色半透明的元神從地面上逐漸靠近,遠處的雜音清晰了起來,只聽到"你想背黑鍋求死?我也會滿足你的,先把你家族的人全抓來,當著你的面一個一個殺掉,要是女的還能讓我風靈宗的弟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盡興而為一展風采,怎麼樣?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
被質問的秀氣少年寧死不屈,壯年男子停止逼問打算一掌了結秀氣少年的性命,看到這裡少年忍不住要出手了,靜若處子動如脫兔。身影化為一道黑色閃電拎著秀氣少年後頸處的衣領閃向一旁,壯年男子神情不忿又是一掌襲來,少年右手將秀氣少年拉到身後,左手運轉真氣聚於掌心化為一塊藍色微型盾牌,對著壯年男子一掌迎上,將對方真氣全數擋住彈回了體內,壯年男子臉色潮紅直接罷手後撤。
"
樣貌秀氣的少年含著血沫對著身穿黑色錦衣的少年躬身一禮感激道:"在下天風城謝家少主謝佳晨,多謝前輩相救,前輩的大恩大德謝某沒齒難忘,前輩可否留下姓名,謝某日後也好報答。"
錦衣少年試探性問道:"我年紀也不大,有那麼老嗎?都前輩相稱了,不至於這樣吧。"
謝佳晨不卑不亢地說道:"修煉一途無時無刻不在學習,前輩光是剛剛那普通一掌擊出就夠謝某鑽研十年乃至數十年了,謝某心中對前輩的仰慕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恰似大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尊稱一聲前輩那是完全當的起的。"
謝佳晨馬屁拍的錦衣少年心花怒放眉開眼笑,彷彿忘記了今天在酋風城所度過不愉快的一天,笑著回道:"既然我們年齡相仿就以兄弟相稱好了,我叫何凱凱,別前輩前輩的叫了。"
謝佳晨應道:"好的前輩。"
"
謝佳晨與何凱凱原地又聊了一會,隨後邀請何凱凱去酋風城喝酒,牽著白馬韁繩一路向東北方向走去,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謝佳晨挑了酋風城最高的一座酒樓,上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以及陳年好酒,謝佳晨在酒桌上和何凱凱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套出不少話來。
"
原來他是來自關內荊州世家大族,因為自家父母跟荊州刺史夫婦關係甚好,還沒出生前就在一場酒席上被指腹為婚,如果兩家都是男丁就結拜為兄弟,自己也是前段時間才從父母處得知,自己居然跟刺史女兒,也就是那個人見人怕、嬌生慣養、蠻橫無理、囂張跋扈的女子有著婚約,那名女子被生人盯著看久了都要把人眼珠子挖出來,這哪個家庭頂的住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在訂婚宴的前一天晚上自己深感無福消受,趕緊溜吧,連夜避過自己家族勢力乃至麾下附屬勢力的探尋,雖然很丟自己父親的臉面,但是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
原來是個離家出走的世家子弟啊,怪不得年紀這麼小修為端的強橫無比,謝佳晨一邊舉杯與何凱凱暢飲一邊心裡又打著小九九在籌劃著什麼,自己雖然脫險,但是自己的家族在天風城怕是凶多吉少,鍾家兄弟揹著家破族亡的仇恨很難不會遷怒於自己的家族,所以這名世家子弟絕對稱的上是自己的救星。
"
翌日,一大早何凱凱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廂房內的床榻上身上覆著軟被,隱約只記得昨天晚上喝了許多的酒說了許多的話,具體就記不起來了。謝佳晨端著盆水從旁屋進來走近說道:"何兄醒來了,小弟給你打來了些許清水,洗一洗醉意,待會我們還要吃散夥席呢。"
"
何凱凱起身用手指撥弄銀盆中的清水,面露得意笑道:"你終於不叫我前輩了啊,哎,聽你說話總感覺有種被你拱在火上烤的感覺。"
謝佳晨問道:"何兄,你難道忘記我們昨晚結拜為兄弟了嘛?我當然叫你何兄了啊。"
何凱凱用手揉了揉頭部太陽穴,回應道:"是嘛,我好像有點印象,昨天一直叫你謝賢弟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