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門外三里,有條小河,河上一座小橋,橋頭有棵大槐樹,這是空月熟悉的地方,幾年前,他曾經在這裡和西城捕司鮑捕頭相約決鬥。

空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靜靜站在樹下,他沒有帶刀,也沒有帶長笛。

星空燦爛,有明月撒下銀光,空月閉上雙眼,敏銳的覺知掃過三里的範圍。

三個女人直接從空中降落在空月面前,空月睜開眼睛,淡然一笑:“終於來了!”

三個女人全是中年女子,都是山東人的大骨骼,身材豐滿,挎著長劍。為首的娥丹看了看空月,有些意外地問:“你的武器呢?”

空月面帶微笑說:“刀劍無眼,鄙人司空月憐香惜玉,不願傷害你們,就用拳掌與你等較量。”

娥丹有些不信的看著空月,她聽說空月狡詐機智,擔心他在玩什麼花樣。

空月看娥丹一副懷疑不信任的神態,伸手脫去外衣,袒露出堅實健壯的上半身,確實沒帶武器,只在兩手臂上扎著黑色護臂,從腕到肘。

空月目光一掃,察覺到三個女人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她們對著空月肌肉飽滿,近乎完美的軀體,竟然有了一些反應。

娥丹把長劍解下來,扔給後邊一個女人,說道:“那本姑娘就徒手與你過幾招!”

空月的身體是力量型的,表面上看起來應該出手兇猛,但他施展出來的卻是以柔克剛的化骨綿拳,這倒是娥丹沒想到的。娥丹的拳法也是以柔為主,兩人纏纏綿綿打了幾十回合,還看不出勝負。

空月其實隱藏了實力,有意麻痺對手,他的內功和娥丹在一個層次,但他的武功招式高過娥丹,尤其身體的本力,遠遠超過娥丹,他只是在尋找一擊制敵的機會。

鬥到大約一百合,空月找到了機會,娥丹的右肩露出破綻。如果換一個力量小的對手,這可能不叫破綻,但對空月,這就是能制敵的機會。

空月以柔為主的綿拳突然一變,一擊剛猛直拳直擊娥丹右肩,這一拳簡單、直接,力量與速度超乎想象,娥丹躲避不及,一側身用右肩硬抗這一拳。空月這一拳用足了全力,不下十萬斤的力道,重重擊在娥丹右肩,娥丹被打得倒飛兩丈,摔倒在地,內臟受損,右肩骨折。

娥丹身後的兩個女人大驚,顧不上攙扶娥丹,抽出長劍攻向空月,空月徒手與二人展開激戰,二人的武功在中級的高階,又是持長劍,聯手之下空月落在下風,但空月很快體會出,二女並未盡全力,尤其右手邊的女子,每次出劍,不僅未發全力,而且都是指向身體不重要的部位。

空月邊打邊退

,突然間雙手一揚,兩支袖箭從護臂裡飛出,直取二人胸部,袖箭發出得隱蔽、突然,二女猝不及防,急閃躲避,空月如影隨形,晃身上前,食指中指並起,點在右邊女子肋下穴位上。

女子身體一軟倒在地上,空月隨手奪過她的長劍,攻向左邊那名女子,一對一,劍對劍,數招一過,女子便不是敵手,步步後退,後面的娥丹強撐著站起來,左手持劍,上前協助。

此時的空月若是有心殺她二人,頂多六十招,但他還是存了善念,喝道:“你兩不是對手,滾吧!”說完一個轉身,俯身抱起被點了穴,軟在地上的女子,展開神足,飛奔而去,娥丹兩人知道不是敵手,空月已經放過她們了,哪敢再追趕!相扶著回到城內。

空月將女子負在肩上,一路往西疾行,不多就,來到一處別院,正是祖家別院,此時空空的,沒人。自從上次發生官銀事件以後,這裡基本上空著,少有人住。

空月負著女人飛身入院,找一間乾淨的臥房,把女人放在床上,點燃油燈,在女人肋下揉了揉,女人穴道被解開,坐了起來。

女人穴道被封時,身體雖然不能動彈,但意識清醒,身體的感覺在,空月赤裸著上半身,一直負著她,她能清晰感覺到空月身體的溫熱,三十七歲的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貼近,此時不覺臉上浮起一層紅暈。

空月溫和一笑,問道:“還要繼續打嗎?”

女子搖一搖頭,說道:“我打不過你,不打了!”然後開啟床上被子說道:“我累了,想睡覺了!”

女子當著空月的面,把身上衣服脫下來,扔在一把椅子上,光溜溜鑽到被窩裡,對空月說:“你也上來睡吧,太晚了!”說完往裡靠了靠,讓出一個身位。

空月略一猶豫,說道:“好吧!”鑽進被窩,躺在女子身邊。

女子說:“你把褲子脫了,好嗎?”

空月聽話地把褲子脫下來放在椅子上,女子緊緊貼靠著空月,身子微微顫抖,越來越熱。

女子的體格很豐滿,空月有了反應,不過他沒動,他在想,從女子的反應看,她好像沒經歷過男人。

過了一會兒,女子開始主動撫摸空月,手法生硬,呼吸急促,空月判斷,十有八九她娥仙宗女子不允許成家。

空月的判斷得到了驗證,她居然還是處女,一個女人,近四十歲還沒碰過男人,難免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