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購買並經營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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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月仔細一算賬,自己手裡已經有接近十四萬兩銀子了,其中有一萬兩存在莫家銀莊,還有接近十三萬兩現銀,分幾處藏匿著。
這些銀子幹放著幹什麼呢,不下崽也不生利息,還擔心沒人守著被偷盜,未免浪費。存銀莊吧又太顯山露水,不如投資一些生意。投資哪種生意穩妥呢?空月想來想去,投資房地產最好,而且買成商鋪,這樣既可以收租金,坐收漁利,還可以期待房價上漲。空月畢竟有現代思維習慣。
他再次找到顧向天,下達任務,在南京城尋找可售賣的商鋪,地段要好,總價值不超過十二萬兩銀子。
顧向天自然明白空月想幹什麼,幫主越有錢他越高興,他也特別樂意跑腿,高高興興出門打聽尋找去了。
找商鋪比起找住宅難度要大不少,需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不過空月不著急,讓他慢慢尋,投資太巨大,一定是要找到滿意的。
南京城畢竟大,可售賣的商鋪不少,滿意的卻不多,空月也不想分幾處購買,那樣會增加管理成本。幾經比較,空月看中了內城南城的一棟酒樓和幾間門面,對方要價是十三萬兩銀子。
空月到實地看了又看,確實不錯,地段好,人氣旺,房屋七八層新,造型別致。酒樓是有名的“滿客酒樓”,旁邊還帶有六間門面,都屬同一家人。
酒店主人是個曾經實力不比莫家和祖家差的一個富商,他死後,兒子不善經營,資產越來越縮水,兒子奢侈慣了,為了維持高消費,乾脆把酒樓商鋪全賣了。
酒樓現在的主人,也就是富商的兒子叫趙公子,空月讓顧向天找他談了兩次,想把價格壓到十二萬五千兩銀子,趙公子不肯鬆口。空月實在不便於自己出面,他只想當幕後老闆,後來,顧飛燕也出面談了幾次,幾經磋商談判,終於,趙公子同意降價二千兩銀子,也就是說,還得要十二萬八千兩。
其實,如果多磨一段時間,趙公子還是會鬆口的,像這樣高的投資,南京城一次效能拿出來的也不多。還有個原因是,在明朝,商人有錢,但社會地位低,連綢緞都不允許穿,官員即便有錢,也不會來投資酒樓。
空月本就不是生意人,他不願意為三千兩銀子錯過這個機會,這是個繁華地段,房子不愁出租。他指示顧向天拍板,自己去莫家錢莊取出三千兩銀票,再把所有藏匿起來的金錠、銀錠、銀票全部彙集在一起,用馬車拉到趙家,簽字畫押把房子購買下來,一應手續全部辦理完成。當然這一切,都是顧向天兄妹出面處理。
下一步便是出租,六間商鋪本來就有租客,生意不錯,每年租金共二千多兩銀子,按月結;酒樓原本是趙家自己打理,傢俱、裝修、人手全部齊全,如果直接轉租,年租金可達四千多兩銀子。空月接手後,本想轉租,顧向天卻想自己經營。
這天下午,顧向天帶著兩個人來見空月,空月一看,都認識,一個是太湖幫二當家,一個是剛從監獄裡撈出來的三當家。三當家首先單膝下跪給空月行禮:“謝幫主救命之恩!”
空月扶起他:“不言謝,自家兄弟,怎可不救!”
空月請幾人在客廳喝茶,幾人說起太湖幫被刑部尚書支使,搶劫官銀,嫁禍柳如一,最後被空月破獲一事,既感慨人心之險惡,也佩服空月的才智,更感激空月不僅不追究他們,還收留搭救他們。他們發自內心再再道謝這個幫主!
最後顧向天丟擲了自己的想法:“幫主,酒樓可否不出租,我們自己經營?”
空月看了他一眼道:“經營酒樓的關鍵是要有這方面的人,你若能找到這樣的人才,自然可以經營。”
顧向天胸有成竹,指著二當家:“這個二當家就是經營酒店出生,十幾年的經驗,管人管事,樣樣在行,三當家和幾個小兄弟都可以給他打下手,我和飛燕也能幫忙,沒問題的,幫主大可放心!”
空月想了想,太湖幫長期幹打家劫舍的勾當不是長久之計,酒樓自己經營,也能解決他們的部分就業、部分收入,自己應酬也有個去處,當下答應:“可以經營,需要多少銀子啟動?”
二當家接嘴道:“只需五千兩銀子作流動資金便足夠!”
空月點頭:“明天給你們銀子,你們可以住在我的宅院裡!”
二當家和三當家道:“開始經營了我們便住在酒樓,看過了,裡面有房間,方便照應酒樓!”
空月道:“這樣最好!所有經營利潤,我拿一半,其它都是你們的!”
三人抱拳表示感謝,空月出房子,出啟動資金,拿走利潤的一半,顧向天幾人只出力,拿走另一半利潤,他們太合算了。
空月再從莫家銀莊取出五千兩存銀交給顧向天,作酒樓流動資金。空月一計算,存銀僅餘二千兩,手裡現銀只有一千多兩,不過他一點不急,酒樓一開張,回款自然就有了。
“滿客酒樓”只歇業兩天又開業了,還是那些廚師,還是同樣的店小二,顧客沒有感覺到內部的變化,他們不知道已經換了東家,因為老闆不與顧客見面。但從明面上看,更熱鬧了。
酒店開業後,顧向天、顧飛燕兄妹大部分時間都放在酒店去了,那裡有他們自己的利益,也有幫主的利益,他們不可能不上心。
鮑星娥、藍今和鈴子也想去酒樓做點事,空月不願意藍今和鈴子拋頭露面,只同意鮑星娥去。
不過空月也領著母親、藍今、鈴子和鮑太太母子一起去捧了一次場,太湖幫幾個當家當真善於經營管理,生意異常火爆,菜品一點不比醉仙樓差。空月媽媽讚不絕口,她見幾個家裡的人在這裡跑上跑下,以為只是在這裡上班,卻不知道這是她兒子的酒樓。
空月想,即便要告訴母親,那也得是一兩年之後,現在告訴她,她會吃不香、睡不好,擔心銀子來路不正。
幾天後一個下午,提前回家的顧飛燕急匆匆來找空月,她臉色有些發白,神情略顯頹喪。
空月微笑安慰道:“除死無大事,發生什麼了,這麼緊張!”
飛燕緩和了一些情緒,說道:“今天在酒店遇見一個客人,那個人是刑部的,以前刑部尚書指使我們作事,都是由他傳達給我們,杭州官銀的運輸情報就是他告訴我們的。我們認大人為幫主,就決心脫離他們了,今天遇見那個人,他撂下狠話,如果不回去服從他們安排,就要對我等下手!”
空月一聲冷笑:“他有三頭還是六臂?敢動我的人!不用怕他,任何時候,只要有事,你只管呼喚我,用心呼喚,不管多遠,我自然能感知到!”
顧飛燕聽空月如此自信,放下心來,她對空月有絕對的信心。
飛燕走後,空月狠狠拍了拍桌子。刑部尚書勾結太湖幫劫持官銀,嫁禍柳如一,這本來是大案,但劉公公出於政治平衡的原因,把事情壓下來了,空月以錦衣衛特使的身份,若想深究,完全有能力把他拿下,他沒有深究,就是放過刑部尚書一馬了,他居然還不知趣,還敢對自己的人動手,顧飛燕既是屬下,也是他司空月的女人,他怎可能坐視不理!
又是幾天之後的一個午後,空月的腦海收到求救資訊,他靜下心觀察,資訊來自顧飛燕,很強烈。顧飛燕是江湖女子,本身有武功,沒有大事情她不會發出這種呼喚資訊。
空月展開神目觀看,發現顧飛燕被劫持了,雙手被捆綁,吊在一處房舍的房樑上。仔細觀察,房舍在內城的南城,距離酒樓不是太遠。
空月記下位置,拿起鐵笛,旋風般衝出門,施展神足通,飛奔向那處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