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東瀛女子(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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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月的神識早就探查過扶桑武者的住處,他來這裡可謂輕車熟路。
空月凌空騰飛而來,沒有直接進入院子,而是降落在院牆外,先開啟天目,仔細觀察裡面動靜。
這也是一個普通住家,一棟小二層的房子,有個前院,還有個後院。扶桑武者共有五人,有兩個女人,一箇中年男人,兩個青年男人。中年男人氣場極強,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兩個女人的武功和顧飛燕相當;兩個青年男子武功大概相當於羊皮卷所載武功等級的中級入門境界,高於兩個女人,但都躺在床上,顯然有傷在身。
觀察完,空月關閉神目,手裡拿著潞王玉牌,提一口氣,念動咒語,施展穿牆術,進入院子,站在院中央,輕咳一聲。
中年武者聞聲,手持帶鞘長刀,迅速走出房門。他一眼看見空月手裡的玉牌,握刀的手瞬間放鬆,作了個“請進”的姿勢。
空月走進位於房子正中央的大門,兩個女人站在旁邊弓腰迎接。
兩個女人一個是中年婦女,一個是少女,一看就是兩母女,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很柔美,一舉一動,極有禮節,充滿女人味。空月實在沒法把這兩個女人與“冷血殺手”幾個字產生聯絡。
中年男人個子不高,一張方臉寫滿堅毅,憑感覺,他們是一家人,中年男人是少女的父親,也是這幫人的頭領。
空月開門見山問:“受傷的人在哪裡?我給他們看看。”
兩個受傷的青年男子躺在同一個房間,睡在兩張床上。空月伸手為二人把脈,開啟天眼檢視,他們一個是受了內傷,一個是受了劍傷,傷勢不輕,能逃得一命回來,已經是奇蹟。
本來是七個人,現在兩死兩傷,“青煞”既然介入,找到這裡是遲早的事,以他們現在的情況,確實難以抵禦強敵,必須儘快讓傷者恢復。
空月拿出針灸,替二人扎針,同時輸入真氣為二人調理,經過一炷香時間的醫治,兩人蒼白的臉略為有了一些血色。
但距離徹底康復還差得遠,空月想了想,必須回去一趟,取一些藥物,包括隨身武器。
空月向中年男人解釋:“當務之急,必須回去取一些藥物,一個時辰之內趕回來。”
中年男人用不太標準的中國話說:“拜託您了!”
兩母女也是躬身致謝:“拜託您了!”
空月出門,吸氣騰空,消失在天際。
不到一個時辰,空月回來了,他帶來了藥箱,也帶來了他的寶刀、長笛,還有兩枚手雷。
空月的藥箱裡配備有一些藥物,他找出幾粒療傷的藥丸,讓二人先各服用一粒。
之後空月在院子裡拉上幾道細線,把手雷當地雷,連上線,埋在地下,然後緊閉門窗,招呼所有人放心大膽休息。
說實話,空月第一眼見到這兩個扶桑女人,就被打動了,那種天態的女人味,從未體驗過的美好感覺,讓他有一種衝動,願意不惜一切保護她們的衝動。
接下來的兩天,空月讓幾個人不要走出房門半步,需要的生活用品由他出門採購,同時反覆為兩個傷者療傷,經過兩天的調理,兩人的傷勢已經大見好轉。
兩個扶桑女子性格極為溫柔,少女叫鈴子,十七歲,母親叫籃今,三十七歲,父親叫秋田,四十一歲。
他們七人來自同一個武道家族,修煉忍術,暗殺是他們的主要職業,和“青煞”屬於同一型別。
這次來中國是受潞王之邀,秋田二十年前曾經來中國拜師學藝,在南京與潞王交上了朋友,一直有書信往來。
死去的兩個男人和受傷的兩個男子都屬於他們同一個大家族,他們家族總人數有幾百人。
秋田年輕時在中國呆的時間久,足有三年,漢語說得不錯,就是帶有很重的異域腔調。
受秋田的影響,鈴子與母親也會說漢語,只是說得還不很流暢,空月和她們之間交流,秋田時不時還要充作翻譯。
鈴子問空月:“你多大年齡?”
“十八歲又五個月。”空月報得很精確。
鈴子“咯咯”一笑:“和我只差一歲,怎麼你就能有那麼高的武功修為,還懂醫術?”她聽父親說,空月的武功不在他之下,都有些不相信,父親可大了空月二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