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又死人了(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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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江陽也剛好回來.
“問到沒有?”,我問他.
“我問了熟人,也問了關係不錯的護士,都說沒見過曹行所說的那個人.”,江陽說著,倒了杯顧格的熱茶.
屋子悠然陷入沉默,我坐在床上裹著被子撕著手上的欠皮.
曹行也許是知道自己做錯事兒了,所以抱腿蹲坐在床邊一言不發.
我不知道對於這件事我該從何下手,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裡邁,曹行說那具屍體是殺人兇手給我準備的“禮物”,所以我猜想ta是奔著我來的.
我一個二十四歲的上進青年,以往二十一年都在學校過著苦逼生活,好不容易到了出社會的年紀,結果又為了躲我那便宜爹到了精神病院,躲來精神病院不說,還TM遇上殺人放火的事情.
TMD的兇手還是奔著我來的,我尋思著我也沒得罪誰啊……
難不成是黑老大?但昨晚他還擱宿舍吹瓶幹呢,有不在場證明……或許是黑老大的賢內助?那更不可能了,雖說他可能記恨我,但眼下他估摸著還躺在醫院呢.
我把我認識的所有人像放走馬燈一樣細細捋了一遍,都不像是跟我有什麼特別牽連的人啊.
我又仔細想了想曹行說的話,他說兇手放火殺人是為了慶祝重生儀式,還說是為我準備的禮物.
首先我不明白這個重生儀式指什麼,兇手是個經歷過生死大折大難的人?其次我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禮物”的含義,難不成是見面禮嗎?
想的腦仁疼,我向顧格討要了一杯熱水,縮在被子裡跟屋子裡的人乾瞪眼.
“吳真在嗎?”
宿舍門突然被推開,柳悅從門縫裡探出半個身子,眼睛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
“在的,”,我舉了舉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來給你換藥.”,柳悅端著托盤推開了門,進屋的同時輕掩上了房門.
“昨晚才包紮的,這麼快就要換嗎?”,我問著,起身坐在了窗沿邊.
“本來是說下午再換的,但我們都沒有時間,所以提早就給你換了吧.”,柳悅應著,把托盤放在了桌子上,拿出工具一一擺放好了.
“能問一下,護士長為什麼不讓報警嗎?”,我配合的讓柳悅用剪刀剪掉了我頭上的紗布.
“不知道.”,柳悅乾脆的回答著:“昨天晚上只是粗略的包紮了一下,這次換好藥起碼得管兩天,然後我把酒精消毒液留在這裡,身上還有傷是話就自己擦擦.”
“成,”我看見她雙手麻利的在我後腦勺搗鼓著.
“正好都在,等會兒你們四個到護士長辦公室去一趟.”,柳悅轉告著.
我感到腦門一緊,隨後見人放下鑷子和紗布,將東西一一放回到了托盤裡.
“這麼快就包紮好了嗎?醫科大高材生?”,我侃笑著問她.
“那倒不至於,”,柳悅豪不含糊的端起托盤,抬眼一笑道:“單身二十年練就的手速.”
“那你可真牛逼,怎麼做到單身二十年的啊?”
話音剛落,我就看見柳悅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開啟門走了出去,還不忘回頭叮囑我們要去護士長的辦公室報道.
“你單身幾年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江陽冷不丁的來一句.
“哈?怎麼了,我也沒得罪她啊.”,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穿好鞋披上了外套.
江陽挑眉吹了聲口哨,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走吧.”,顧格說.
我點了點頭,拽起了曹行.
外面還在下著雪,走廊盡頭的玻璃窗裡灌著風,我縮了縮脖子,把雙手縮在了袖筒裡,乍眼一看,有東北人那味兒了.
咱四個漢子頂著霜風走過庭院到了另一棟樓,此時雪勢漸大,枯草已經被一層薄雪覆蓋,我被凍的鼻涕泡直冒.
來到護士長辦公室門前,顧格敲了敲門,良久裡面才傳來護士長的聲音:
“進來!”
聲音聽起來飽含怒氣,不知道又是誰得罪了她,而我們可能就是恰好撞在槍口上的那群倒黴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