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把我帶到了禁閉室,祁圖開啟了那個一直以來緊閉的房門.

我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推推搡搡的把我帶了進去,一股子黴味伴著冷風迎面撲來,入眼的是兩張插滿管子和電線的鐵架床,床腿用螺絲固定在地面上.

“池先生是第一次來這裡吧.”,祁圖說著,坐到了角落裡的那張椅子上.

“你要幹什麼.”,看著那些冰冷的儀器,我心裡還是有些心悸的.

“讓池先生長個記性.”,祁圖話剛說完,兩個保安就把我摁在了鐵架床上.

我掙扎不得,任憑他們把我捆綁在了其中一張鐵床上.

說不虛那是假的,這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狀態.

“那什麼……院長先生,有事好商量.”,好漢不吃眼前虧,該慫還得慫.

“池先生現在服軟恐怕有點晚了.”

這人貌似不打算給情面,擺了擺手,兩個保安在我兩個手腕上扣上了皮質手扣,上面連線著電線.

我也算是明白了,祁圖這丫準備給我玩花的,他想電死勞資.

“你這樣屬於虐待病患,我有權去告你!”,我想掙扎,卻發現渾身痠軟無力.

“他們是會信池先生這個117號精神病還是我這個醫院負責人?”,祁圖眼中都是不屑,仿若在看草芥.

對於他的話,我無言以對,的確,我穿著這身衣服,沒有話語權.

“池先生不愧是個名人,從五樓掉下來竟然就只是輕微腦震盪.”

他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疊資料,垂眼檢視著.

事實上我也不可置信,印象中我身體素質沒那麼強啊,五樓啊,非死即傷,輕微腦震盪……只能說我命不該絕了.

“小施懲戒.”,祁圖說著,將那疊資料隨手放在了木桌上,站到我旁邊,靜靜地看著我.

我自認為惡狠狠的盯著他,他只是推了推眼鏡,隨即給其中一個保安使了個眼色.

只聽一聲類似於電閘的聲音,下一秒,一股電流隨著手腕蔓延,頃刻間就遍佈全身.

“我…操?”

剎那間我渾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疼痛指數還是在身體承受範圍內的.

祁圖輕笑一聲,看了那個保安一眼:

“池先生的身體素質,這點電流不能算作是懲罰.”

我只覺得身上的刺痛感瞬間加強,電流竄過每一個細胞,我不由的肌肉緊繃起來.

“TMD……有種恁死我,不然勞資讓你斷子絕孫.”,我咬牙挑釁著.

我在賭,賭他祁圖就算再能耐也不敢要我的命.

不就被電一下嗎,還沒我那便宜爹當初揍我時疼.

“池先生總讓我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