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我感受到了許多眾非的目光.

“他拉粑粑了誒!”

說話的孩子聲音稚嫩,語氣純真,神情無邪,說出的話卻誅了我的心.

見他用手指著我,臉皮薄的我用手半遮半掩的回到了帳篷裡.

&nad,兄弟是幹什麼的,兄弟的存在是為了禍害我,給我甜頭的時候又合夥在背後恁我,以及見證我是如何社會性死亡的.

我匆匆忙忙換了條褲子,隨即將換下的那條用盆裝著,到食堂阿姨那裡討要了一些熱水.

這yellow玩意兒不早點洗的話之後很難洗乾淨.

“嗯~勤快的小蜜蜂~”

來人攬著我的肩膀,我用咯吱窩想都知道是誰.

“你知道蜜蜂會蜇人嗎?”,我咬牙切齒的問他.

江陽故作沉思狀:“蜜蜂蟄不蜇人我知道,但我也很確定你沒蜇人那功能.”

得,我打不過嘴仗,我投降.

我將盆子端放在了帳篷旁邊,隨後又從帳篷裡拿出了牙膏,擠了一些在盆裡面,沾著牙膏在褲子的汙垢上使勁揉搓著.

“牙膏能洗掉這個嗎?”

江陽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別問,問就是隻有牙膏.”,我抬眼看了看他,隨即埋頭繼續使勁揉搓著.

不知道是這褲子布料質量太差還是我真的力氣用大了,不晌間,汙垢倒是沒有了,屁股兜的位置被我搓了個小指大的洞.

“臥槽?”,江陽愣愣的看著我,隨即爆發出一句‘國粹’.

我靜靜地跟他對視著,隨即沒忍住,爆發出了妖孽般且我自認為很丟臉的笑聲.

“你洗的不是汙垢,是褲子的寂寞 .”

這種時候江陽不說話還好,一開口我就覺得是火上澆油,笑聲更加繃不住了.

眼淚花花間,我看見了顧格的身影.

“在笑什麼?”,顧客問.

“笑他自己洗褲子把褲子搓了個洞.”,江陽回答.

顧格沉默片刻,隨即面不改色的說道:“嗯,的確挺好笑的.”

看著他倆一副看傻/逼的表情,我突然覺得也沒那麼好笑了,況且從始至終我自己也沒弄明白笑點是在哪裡.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獨樂眾不樂,那樂的那個人就是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