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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兩個小家夥在房裡偷偷摸摸幹壞事,阿貝好奇的揉揉捏捏,揪揪扯扯,還時不時看看他的表情。他越是隱忍害羞,她就越是壞心的想逗弄逗弄他。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覺得它的變化可真神奇。她現在明顯的好奇心遠大於其它,手上也沒個輕重,艾瑞克被她折騰的真正是又疼又爽。
可等他剛好到了關鍵時刻,阿司和邦妮各自提著一籃子草莓和櫻桃回來了,阿貝聽到房門外的動靜一緊張手上用力就稍微大了一點,而艾瑞克一受刺激就這樣交待了,還差點發出惹人生疑的聲音來,好在他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
阿貝有點做賊心虛的趕腳,馬上撒手不管艾瑞克了,還反手在他身上擦了擦,又有點像幹了壞事想馬上逃離現場好推脫責任的意思,快速交代了句毛巾就在衛生間,一溜煙就跑了出去,還挺體貼的帶上了身後的房門。
“你們倆,現在什麼關系?”雖然做了虧心事,但是不妨礙她的好奇心和先聲奪人。
“什麼什麼關系?”阿司有點別扭,他現在還不知道剛才在院子裡發生的事被人看到了。
他哪裡知道邦妮會突然把他撲倒,沒什麼誠意的道歉後又開始強行咬他,還警告他以後在學校的時候一定不要找那些“老女人”談戀愛,讓他等等她。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一直把邦妮當一個鄰家小妹妹看待,阿貝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玩洋娃娃呢!所以在他眼裡,哪怕邦妮比阿貝稍微早熟一點,也沒熟到能談戀愛的地步。
“這有什麼不能和阿貝說的。我覺得我喜歡阿司,警告他上大學的時候不要談女朋友,等我有空了就跟他談。”
她現在武力值還不到家,要學的東西也好多,暫時還抽不出時間來談戀愛。而且她媽媽說了,等她那天能撂倒她了,以後想睡哪個就睡哪個,她和爸爸絕對不廢話一句。
她現在不是還沒有爭取到這個自主權嘛,還需要努力一段時間。她今天還意外發現阿司比她預估的還要弱,她看阿司平常明明也經常跑步鍛煉身體,沒想到他這麼不經撲。說不定他以後就跟爸爸一樣,只能靠老婆保護了。
“是的嘛?”
“我騙你幹嘛?對了,我這個暑假要去島上訓練,想讓阿司和我一起去。我覺得他體力不太行,想讓他跟著我們練一練體能和野外生存,你一個人在家能行嗎?”
想了想,邦妮還給阿貝舉了個例子,免得她不相信自己的說辭,“我剛才在後院像你以前偷襲艾瑞克一樣撲了撲阿司,我還是撲的正面,他竟然沒接住,還摔倒了。我看以前艾瑞克明明接的挺輕松的,連身形都不會晃動。”
她和阿貝身高體型都差不多,體重應該差別也不大,這只能說明是接人的那一方差別太大了。
邦妮說完面帶同情的看了阿司一眼,她這一瞥的言外之意大家都看懂了,阿司覺得自己的臉面簡直被人踩在地上碾壓,忍不住在心裡不服氣的大叫他能跟艾瑞克比嗎?要不讓邦妮親自見識一下艾瑞克的恐怖力量,看她還說不說得出這話來?那可是能抬手取人頭的力量?那是正常人能比的嗎?
不過在怎麼鬱悶,他也只能放心裡想一想,艾瑞克的事是他們全家的秘密,不能對外宣産。
阿貝聽完邦妮的話,又看了看自己親弟弟那悲憤的表情,實在忍不住大笑出聲,本來她不想這麼“殘忍”的,可阿司越是控訴的看著她,她越是笑的停不下來。正好艾瑞克出來了,她選擇性的忘了剛才的事,撲倒他肩膀上試圖把自己的笑聲悶住,可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是個人都能看出她還在笑,總不能是哭吧?
艾瑞克的胳膊慣性的扶住她,生怕她一時情緒太激動沒穩住自己的身體。這要是平時他可能也不會多想,他們倆平常也沒少這樣親近,可今天他剛做了虧心事,心裡有鬼,總忍不住偷看阿司的表情,生怕他發現了什麼端倪。
其實他真想多了,阿司的情緒現在完全被兩個女孩子的鄙視佔據,哪裡還會留意到其它事情。就是注意到了艾瑞克的眼神,估計也多半會以為他在同情自己,完全不會朝著他擔心的方向想。
“阿貝一個人在家可以的,我會在這裡多呆一段時間,會照顧好她的。你提到的訓練,如果阿司願意的話,我們倆沒有意見。”
他太在乎這段感情了,一點也不敢賭家人的態度,他有自知之明,他怕他們會阻止阿貝和他戀愛。而且兩人才確定關系,好像還是阿貝突然心血來潮的産物,一點也不穩定。至少,至少要等到阿貝想清楚了,他這個男朋友的身份坐的牢固一點了,才向爸爸媽媽坦白吧!
他以前只知道自己喜歡阿貝,對她有一點點的佔有慾,每次聽到她和誰交往太近了,他心裡都不太舒服。他本來是想不通具體原因,也不敢往其它方向想的,可她剛才說想和他當真的戀人,這讓他心裡産生了奢望。
好像一旦過了那條線後,他就有點不受控制了,就好像被壓抑多時的野獸一旦出了籠,就再也不願意回到過去了。
他現在的眼神總是忍不住粘著她,一想到她心裡就甜滋滋的,表情也不受控制......這樣的情況下,阿司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是最好的。
暫時不想被發現是一回事,他還想多點時間鞏固兩人的關系,能獨處當然更好了,所以他很贊成阿司去搞一搞特訓。
“你別擔心,我這次應該可以呆一個多月,你在上學之前回來就行了。”他發現阿貝的假期越長,能在他那裡呆的時間也越長,相應的他再過來時也是一樣的規律。
“艾瑞克,你是剛回來的嗎?”阿司不想討論去島上的話題,他平常是會跑步健身,可不是像邦妮一樣搞的都是什麼叢林生存,攀巖等高難度高體力的活動,他幹不來,也不想幹。
“嗯。”想起剛剛和阿貝幹了什麼,他特別心虛,都不敢和阿司視線對接。心裡萬分慶幸自己戴了面具,不然阿司說不定會看出點什麼來。
可他偷偷看了看阿貝,她好像坦然的不得了,一點不好意思的情緒都沒有,可她看哪裡就是不看向他。搞的他心裡還有點小小的失落,明明剛剛還那麼親密的靠在他的肩上的。
“艾瑞克是去中東了嗎?”邦妮看兩人穿的阿拉伯長袍,以為是艾瑞克出門旅遊後給阿貝帶的禮物。
“是的,我們倆”阿貝正想和阿司分享他們不久前的經歷,就被艾瑞克打斷。
“嗯,我去過那邊,看這種長袍穿著很舒適,就帶了幾身給阿貝當睡衣穿。”要是真的讓阿貝說出“我們倆一起去的”,該怎麼解釋這個意思?
邦妮看了兩人幾眼就沒再追究了,反正不關她的事。她越想越覺得帶阿司跟著她去島上是個好主意,他們一起訓練的孩子,一個比一個彪悍,哪裡會有阿司這麼溫柔體貼。
帶著阿司,哪怕他不跟著他們一起訓練,看著他就能讓人放鬆心情,非常有助於調節情緒。她覺得阿司在她這裡象徵著文明社會,而他們一起訓練的夥伴則更像是力量決定一切的野蠻社會,自詡是文明人的邦妮很需要一個阿司這樣的提醒存在。
因為這個原因,邦妮努力的勸說阿司,她說哪怕不參加他們的訓練也可以去玩一玩。韓樂樂的家特別漂亮,她爸爸媽媽的房子是個白色貓咪的形狀,爺爺奶奶的是條鯊魚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