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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艾瑞克的檢查結果不太好,他是真的營養不良,身體裡缺乏很多種微量元素。而且他長個子快,缺鈣更是嚴重。可他在這裡呆的時間短,給他買的那些補充營養元素的東西也帶不過去。
偶爾阿貝到是能偷渡點東西過去,可田甜只能撿要緊的給他們打包......唉,她暫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給孩子補。
算了,能補多少是多少吧!自家的小寶去了那邊只能靠他照顧,他們一家人在這邊盡量對他好,希望他以後能把這份好傳遞到阿貝身上。
好在也不全是壞訊息,之前被克勞德抽打出來的那些恐怖的傷痕竟然好的七七八八的,只剩下些或深或淺的疤痕。不過這也夠體檢醫生震驚的了,她看著田甜的眼神好像她是什麼喜歡虐待孩子的變態,差點報警。
田甜好說歹說解釋了好半天,艾瑞克也跟著保證不是田甜虐待出來的傷痕,可醫生不相信當事人的話,總覺得他被脅迫了,才不得不做偽證,不然他為什麼把臉擋的嚴嚴實實的呢?說不定就是上面的傷更嚴重,不能見人。
阿貝想說出實情,被一旁的阿司捂住了嘴。她還是不要開口了,有時候越是實話越不能取信於人,反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煩。最後還是找來了幫忙預約這次體檢的朋友,才勉強勸住這位熱心的醫生。
艾瑞克並不能在外面久呆,時間長了人會有各種各樣的不良反應,田甜趕緊在附近的藥店買了各種維生素和他體內缺乏的微量元素,帶他們回家了。
雖然艾瑞克從吉普賽人那裡弄來的制藥手劄沒能帶過來,但是他講的故事提醒了阿司,他們可以做香皂。阿貝也抱怨說那邊洗衣服的要用尿液和草木灰,連肥皂都很少,還貴,洗澡後身上也不香。
阿司聽後震驚又同情,正好他自己喜歡化學,偶爾也嘗試做一做試驗,家裡已經有不少器具了,剩下有缺少的就讓媽媽去買回來,他和艾瑞克可以自己做香皂,等他學會了,回到那邊自己做,說不定還能換錢。
現在還是夏天,他們家沒有燒壁爐,所以沒有草木灰,只能去買堿液。好在田甜是個開明的媽媽,家裡經濟條件也還可以,所以這種小事情一般都會滿足孩子,當天就讓小餘把他們需要的材料和模具給帶回來了。
又找出一套家裡淘汰的小鍋具,讓他們到外面壘一個石頭灶做肥皂。影片上說堿液有一定的毒性,兩人都不放心讓阿貝碰,她只能在已一旁幹看著。
本來因為性格原因,阿司和艾瑞克都不是多話的人,加上兩人一年也才見一次面,彼此關系其實有點生疏。可經過這一共同的愛好和試驗後,他們的關繫到是拉進了不少。
兩人時不時就擠在一起交頭接耳的,商量哪些地方需要改進,哪些東西是不是可以有替代品,有時候阿貝看的都有點嫉妒,嘴裡小聲嘀咕這兩人又不帶她玩!
哼哼,她也不理他們了,邦妮邀請她過去騎馬,她表示明天就去,也讓兩個男孩子羨慕嫉妒一下她們的友誼。
剛回來,阿貝和艾瑞克住帳篷時養成的一些習慣一時還沒改過來,第二天醒來後,在房間裡沒看到艾瑞克的人,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回家了。
迷迷糊糊的往外走,嘴裡還叫著:“艾瑞克,你去哪裡了呀?我睡好了,你快點回來給我弄水刷牙,梳頭發呀!”
彼時,阿貝的親媽正在客廳裡的實木桌上看新聞,他親弟也在一旁安靜的看書,聽到阿貝說的話,兩人都驚呆了,懷疑這是她的親生女兒,親姐姐嗎?他們家的家訓不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嗎”?
還不待兩人發表意見,艾瑞克已經從樓梯登登登跑上來了,嘴裡回應著:“來了,你就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到了。”她現在迷迷糊糊的,又是剛回來,對家裡的擺設肯定不熟悉,磕碰到了怎麼辦?
田甜這個親媽,加上阿司,就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手牽手的走回了阿貝的房間,在艾瑞克後面上樓梯的小餘看到老婆和兒子難以置信的表情,只覺得好笑。
“阿貝她怎麼這樣?衛生間裡現成的水,開啟水龍頭就能用,她還要人幫忙弄水刷牙?”這是什麼嬌貴矯情的小公主,肯定不是他們家的。
“阿貝剛回來,肯定一時還沒有意識到回家了。不是說他們那裡都要靠自己去河邊提水用嗎?”林多餘好笑的安慰田甜和阿司。
他們家的孩子確實很早就開始培養獨立性,很多事情大人都是鼓勵孩子自己完成的,也難怪他們倆一時不太習慣。
“那梳頭發呢?艾瑞克一個男孩子,難不成連這個也會?”
關於這點林多餘就不好評價了,她老婆哪哪都好,就是在發型上有點手殘。阿貝從小到大也基本上都是短發,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願意剪短了,可也多半是披著,或是綁個馬尾,不能更複雜了。
他記得昨天阿貝剛回來的時候,頭上是梳著漂亮的小辮子的。小女孩愛美,想要打扮漂亮一點再正常不過。不過他肯定不會說出來打擊自己老婆的。
“你說艾瑞克會不會因為外貌的原因,有點自卑,阿貝對他稍微好點,他就掏心掏肺的?”田甜推了推擠到自己身邊的小餘問。雖然是自己親身女兒,可她也是不贊成這種行為的。
阿司看爸爸媽媽靠的近近的,又有黏糊的趨勢,趕緊拿起自己的書,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房了,他也不太想去看艾瑞克一個男孩子給阿貝紮頭發。
“可能有點吧!我看艾瑞克平常一直盡量帶面具,哪怕吃飯的時候,頭也是埋的低低的,應該是對自己的長相有點自卑。”
他剛來的時候,應他們的要求是取下過面具的,可後來又慢慢的戴了回去。可能剛開始怕惹的他們不喜,會被趕出去,不敢拒絕。後來慢慢熟悉了,有了一點安全感,臉上沒有遮擋的不自在感佔了上風,就又戴上了面具。